,他的拇指轻轻扫过南宫可晴的唇角……

    南宫可晴像是触电一般怔愣住,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美眸失神地盯着他,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地颤动。

    原来,是她嘴角边的油渍啊,太不小心了,南宫可晴看着他优雅地收回手,那指尖上的油渍一时间没有地方擦,便下意识的放到自己嘴里轻舔了下。

    南宫可晴看着他浑然不觉的暧昧举动,瞬间小脸涨红。

    宣亓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尴尬。

    这时,玄夜适时地从外边走来,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差点惊掉下巴,主子这是动心了吗?一向洁癖的他竟然会做这种事?这也太暧昧了。

    几年前,有个大臣女儿就不小心碰了碰他的衣角就被他揣飞了出去,连碰过的衣袍都被烧了。

    后来,但凡女子都近不了身,无不保持着七八步开外,这回他家主子终于开窍了吗?

    “进来,杵在那干嘛?”看到来人,宣亓又恢复了以往他那严肃、冷尘的声音。

    玄夜心里“咯噔”一下,拉回思绪立马飞奔过去,“主子,马车备好了。”

    宣亓凝着她,淡淡地开口: “我送你回去。”

    “嗯!好!”

    两人走到马车前,南宫可晴刚要跨上马车展现出女汉子彪悍的形象,便看到身边宣丌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她,于是干笑了两声收回了脚。

    宣丌伸出手,扶着她上了马车,两人就一直沉默不知说什么才好。

    终于,宣丌打破了安静,“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南宫可晴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我要让他最在乎的东西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声音极淡,却夹杂着几分冰冷的气息。

    “我可以帮你杀了他!”宣丌神色慵懒,眼底深处却是绝对的冷酷。

    南宫可晴眼波流转,笑意渐深,“死?太容易,也太便宜他了……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报复。”

    宣丌看着她浑身散发的光芒,将会是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你身边的那个护卫呢?”那个人不是一直贴身保护的吗?怎么危险时刻他却不在了?

    “出远门了。”南宫可晴简单地回答道。

    这家伙竟然调查的这么清楚,连重阳都知道,也难怪,这么神秘的一个人,能找到她出诊,不好好了解清楚怎么行呢。

    宣丌一双剑眉紧蹙,冷沉道:“身边没有个护卫岂不是很危险?”

    南宫可晴刚想说话,就听宣丌对着马车外的侍卫叫道:“玄夜。”

    “是,主子。”玄夜拉起车帘幕回道。

    “至今起,以后你就是县主的贴身侍卫,保护她的安全。”宣丌冷肃的命令充斥着整个车厢。

    “玄夜领命。”玄夜答的慷锵有力。

    南宫可睛好笑地看着这对主仆,这两人就这么定了?问过她的意见了吗?这也太霸道总裁了吧!

    南宫可晴郁闷了,嗔怪道:“喂!你们问过我的意见了吗?谁同意啦!”

    宣丌凉凉地回道:“那不重要。”

    不重要吗?是本县主用人诶!这是要硬塞人的节奏吗?

    “反正我没同意。”南宫可晴俏脸一抬,耍起小脾气起来。

    玄夜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嘴角直抽抽。

    宣丌直视着她,一双凤眸犀利寒彻,那眼神冰冷到足以瞬间冰冻住对方,并且霎那间崩裂。

    对上他的寒眸,南宫可晴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个怎么回事,动不动就放冷气,不花钱啊!真是的。

    狭小的空间里响起宣亓冰冷如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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