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永成在马永功说完之后,立即附和道:“父亲,当年你在外忙生意上的事,不说风餐露宿,走破了多少双鞋,怎么辛劳,可是,在母亲病危的时候,你都没时间赶回来见母亲最后一面,这些难道就能一概言之吗?”

    “是的,这些的确给我们兄妹四人带来了不错的起点。”

    马永道往前跨出一步,他注视着马甲第,眼神中不再如以往那般闪躲,道:“可我们兄妹四人各自负责的事业在这些年最少有十数番的增长,这些都是我们兄妹辛辛苦苦赚来的,没人敢有丝毫懈怠,为此我们付出了多少努力,外人谁能清楚?难道就这样全部拱手相让吗?”

    马黛媚站在一旁却是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很认真的观察马甲第与陈岩的脸色,她能从小获得马甲第的偏爱,很大程度上就源自于她从小就会看他人脸色说话的天赋。

    “你们……”

    马甲第听到自己三个儿子说的这些话,气得手都抖了起来,他指了指马永道等人,“连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信不信我将你们逐出家门,一分钱都不给你们。”

    “甲第别激动!”

    陈岩伸出右手向下压了压,示意马甲第先冷静一下。

    而后陈岩环顾了一下马家四兄妹,顿了顿后,道:“从道义和生意上来讲,我拿回属于我的那份,过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是吧?因为我与你们父亲之间的协议,就是我七他三,实际上这「三」也都是我强行给你们父亲的。而当时真实的情况是你们父亲根本无法拿出哪怕一成的股本。

    自然,当时的协议都是口头协议,并无任何字据。你们父亲现在保留着的那张纸,也只是他单方面自己写的内容,我连字都没签过,也就更不具备什么法律上的效益。再说即便签字了,七十年前的东西,放到现在还有用么?谁会去承认那张薄薄的纸?

    只是……”

    说到这里,陈岩停顿了下来,一股无匹的气势有如实质一般的压力笼罩在马永道四兄妹身上,压得他们四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们四人只却听到陈岩慢慢悠悠的继续道:“只是属于我的东西,谁又能拿得走?”

    马甲第身上并没有陈岩施加的威压,可他却是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四个子女额头上都浸出细密的汗珠,立即哀求地看向陈岩,“先生,还请饶恕小马这几位不孝子……”

    说着,马甲第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并且深深的埋下了脑袋,一动不敢动。

    马永道等人眼睛圆瞪,想要开口说话,可身上那股无形的压力却让他们开不了口。

    “马永功…?”

    就在这时候,陈岩却盯着马家老三马永功,语气陡然一下变得凌厉起来喊道,“你是个聪明人,身上也有些奇遇,可背地里,你的动作也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