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月景,“这是阴曹地府吗,怎么还有月亮啊,还,还挺漂亮的。”

    “笨蛋!这当然不是阴曹地府了!”青袍见她没事,眼角都激动出了泪花。

    “啊!这不是阴曹地府又是哪儿?怎么你俩也跟着我一起下来了?”她接着说着胡话。

    此时,刮过一阵晚风,冷得齐卫楠一哆嗦,躺在石莲上将身子蜷缩起来“咋地死了也那么冷啊,浑身还湿透了,死的真是窝囊!对了……我是掉湖里死的,冷也正常。”

    也不知这家伙是不是被冻坏了脑袋,口中疯言疯语说个不停,可没把生一青袍吓坏。

    “齐卫楠,你真没死,不信你拧一拧你自己,看看疼不疼。”

    她痴痴地点了点头,狠狠拧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嗷嚎,不过也就是这真真切切的痛告诉了她她齐卫楠还活着!没有去见阎王爷!

    “哈哈哈哈,小爷真的没死啊,真是福大命大,不然真要被这个狗屁的月空盟害死了!”

    重获新生的家伙浑身充满了劲,拖着一身厚重的裘袍站起了身,叉着腰杆对身前的两人说着,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头顶上悬挂着一位老者。

    “闭嘴,别说了!”生一青袍边在口头上遏制着她,边向上瞟着,用眼神示意她。

    但她压根没会出他二人是何意思,反而是更加猖狂了起来“若是让小爷知道是谁搞得那么些致命阵法,小爷一定……”

    “一定怎么样啊?”紫袍道人向下一跃,轻轻落在了齐卫楠身后的一块石莲上,语气平淡不着半分怒意,却更为令人害怕三分。

    背后的声音幽幽传进了她的耳朵,直觉告诉她,自己这张管不住的嘴巴终是惹了祸。

    “嘻嘻嘻,在下的意思是,如果让我见到了创这绝妙阵法的高人,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正因有这些比铜墙铁壁更为坚固,比机关之术更为严谨的阵法,才防止了月空盟遭心怀不轨之人的破坏。”

    齐卫楠缓慢地转过头去,假装出的笑脸灿烂到把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

    “行了,别刷嘴皮子功夫了,老夫不吃这一套。”紫袍道人摆摆袖,几步踏过石莲,走到风子涯身边,“怎么回事?”

    风子涯见了紫袍道人,连忙鞠躬作揖“弟子参见师尊!”

    “啊!弟,弟,弟子浮元子也,参见三长老!”身边跟着的小道童也跟着弯腰作揖,紧张到冒汗。

    浮元子不就是汤圆?怪不得自称为元子,这月空盟的弟子怎么名字一个比一个奇怪?

    齐卫楠想得出了神,若不是生一和青袍使出了劲来唤她,恐怕还沉浸在自己的脑海中呢。

    “齐卫楠,你发什么呆呢!就是面前那位道长救的你,还不快道谢!”生一朝她说道。

    “原来是您救的晚辈,晚辈在这谢过您的救命之恩!”这会她倒是反应的挺快,生一话都没说完,就朝紫袍道人行了个大礼。

    “行了,都别行礼了,本长老是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半天没给我说出一个字来!”

    “师尊息怒!”风子涯朝蹙眉的紫袍者更加弯低了腰杆,“弟子是在结界外碰到的他三人,他们说是有要紧事要向您们禀告,所以……”

    “所以你就把他们带进来了?”紫袍道人接过了他的话,顿时间勃然大怒,“风子涯!你怎敢擅自将外人带入盟内?盟规都忘了是吗!”

    他边说,边从袖口中挥出一条霹雳赤红的长鞭,于地上狠狠一甩,只见所触到的地面,深深裂开一道缝隙,浮起一阵灰尘。

    而风子涯也没有逃避,反是挺直了腰杆站立在他的面前“弟子坏了规矩,甘愿受罚!”

    “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紫袍道人气红了脸,高高举起就要朝风子涯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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