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梯子上有金属钩,被士卒的重量压的死死的根本无法推动。

    墙上的守卒不能露头,一旦露头出去便会被箭雨射成马蜂窝倒下。刘季挥着自己的长剑想要砍下登上城墙的秦卒人头,却不料秦卒手持一个小盾挡掉了他势在必得的一剑。

    两人僵持的片刻又有数个秦卒冲上城来,城墙下的木门被巨木撞的咣咣作响,门缝露出的缝隙也越来越大。刘季眼前到处是倒下的守卒,大略一扫也可以看到城墙上已经被一层黑色秦卒占领,秦卒的数量还在不断增多。

    他往后寻找张耳,却不想在县城远处看到了骑马奔逃的张耳,他啐了一口。朝着前方壮硕的秦卒虚砍一剑,之后也朝着后方跑去。

    那秦卒一愣想到自己的命令是占领城墙,便又向着身旁的其余守卒砍杀而去。秦卒也早已憋的难受,原本以为的大战没有,眼前些许小城的守卒在他们眼中不过就是军功。若不能早早束手就擒,怕事就要被一刀枭首。

    王贲踏进县衙之时,只比他下令射箭晚了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他的士卒就已经将整个县城完全控制了起来,投降的些许士卒正等着王贲的命令。王贲想想残破的城墙,把他们罚去了城旦。

    却说张耳连妻儿都顾不上,径自往城外打马飞奔,县中四门秦人只攻了一门。他从另外一门逃出,朝着陈地逃窜。

    若说陈地有什么出名的,那要数曾经在陈地做人佣耕的陈胜了,不过如今陈胜还未出生,陈地只是春秋时古陈国留下的唯一一点记忆而已。

    刘季抢的马匹无奈之下也只能朝着东方自己的老家沛县而去,楚国仅弱于秦,秦人总不可能连灭两国又去打楚国。他细细谋算一番,想到回家又要被家人日日训斥,苦着脸向东继续赶去。

    砀郡在承平侯走后,大批的王公之后也被强行迁入咸阳,留给秦军一个干净的地盘,唯一的一些难题不过是匪盗从生而已。王贲也不得不留在原地驻守,秦军老卒逐渐被抽调回国,留下些年轻新卒为秦王暂时驻守砀郡。

    轻取韩魏可以说是秦政亲政以来最大的功绩,他已经决定在明年春祭祀的时候向祖先好好说一说自己一年来的成就。

    韩国先定,张良等众人也在归国的秦卒护卫下一同入了关中,进入关中他时不时看到河流旁立着些大木轮,十分好奇。

    他向齐步走在他们身边的秦卒询问,被秦卒用没见识的目光瞥了眼之后,才骄傲的说起来:“此乃吕氏水车,为吕氏长女所制,非但可以灌溉,还可以磨谷。王上见其效用非凡,推行天下。想必用不了多久,韩不对颍川郡也能用上此物。”

    “多谢这位仁兄解惑,没想到竟是如此。秦国竟然女子也能为官不成?”张良还是有些接受不能,在他印象中女子从来都是囿于后宅,从未听说还能成为工师之人。

    那秦卒想到秦王唯才使用更是骄傲非凡:“王上用人不拘一格,先有甘罗12岁为上卿,后有吕氏女为工师,国尉听闻还是一个魏人哦不砀郡人。若是尔等也有才华,自然也可在朝堂上占据一席之地。况且秦王在咸阳建了国学,为国储才。他日天下一统,秦吏便可遍布天下。”

    张良对眼前人言辞条理分明十分惊异,赞叹道:“小弟见仁兄言之有物条理清晰,莫不是学过私塾?”

    他爽朗的大笑着拜拜手说道:“我家积功有不更爵位,正好可以让一小儿去国学入学。听闻大王准备在各个郡建立郡学免得学子长途跋涉在咸阳入学。原本各县倒是有县学堂却只是教授律法的,也不知以后县学堂能不能教授其他知识。我的这点知识还都是家中小儿告诉我的。”

    张善睁着大眼睛看着张良与秦卒交谈,张良将车窗的布帘降下他才问:“阿兄我也可以去国学入学嘛?”

    “会的!我定会让阿弟入国学的。”张良看着张善期待的眼神不由说到。如果只需不更爵位,他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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