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今晚就住在这里,等你们给这小子治好了再说,他还欠老夫一个……那玩意叫什么名字来着,反正就是很厉害的杀器就是了。”

    一位中年医者从外面赶回来,又给刘连城施针用药,又给刘连城灌了参汤,忙活了一顿,刘连城的脸色才恢复了些许的红润。

    “让病人休息吧,今晚最好别动地方了。”

    “大夫,这小子怎么还不醒呢?”

    “禀柴司空,这也是药力的作用,柴司空请放心,小人用性命担保,病人已经无碍了。”

    “那就好,你们都退下吧,有需要老夫再去叫你们。”

    众人退出,柴守礼从洛阳最好的酒楼要了一个席面,送到了医馆。

    “小子,你看看这羊肉羹,香喷喷的,再看看这烤羊腿,金灿灿的,再看看……咦,老夫怎么有点儿迷糊呢?”

    说着话,柴守礼头一歪就栽倒在地。

    “吱呀”一声,屋门推开,纳兰意和那名中年医者出现。

    “多谢张医师了,此地你不能待了,本姑娘这里有一枚令牌,你带着,即刻前往幽州,到了幽州持令牌去找岳飞岳元帅,把令牌交给他,说明你是个医者,请岳元帅安排你进入悍字军医护营吧。”

    纳兰意的令牌,还是那个代表郭宗训太子身份的令牌,用完这次,交给岳飞,让岳飞还给陛下就是了。

    “小人多谢纳兰姑娘,小人告退。”

    中年医者离开后,纳兰意挥了挥手,一群锦衣卫进入屋内,将柴守礼和刘连城都抬了出去,趁着夜色,抬上了后门的马车。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即刻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另外,检校司空府也查封了吧。”

    “属下遵命。”

    纳兰意安排好了这一切,这才骑着马,赶回开封向皇帝复命。

    柴守礼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他的几个孙子都围着他喊爷爷,把柴守礼给乐的呀,嘴叉子都咧到耳朵根上去了。

    结果,一觉醒来,柴守礼发现自己居然住在一个破窝棚里,到处都散发着一股怪味的破窝棚。

    自己睡在一堆稻草上,刘连城睡着另一堆稻草上……

    谁他娘的能告诉老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就在这时,草棚子外面传来一阵小孩哭喊和妇人喝骂的声音。

    “叫你偷嘴,叫你偷嘴,娘都跟你说了,这鸡蛋汤是给窝棚里的病人补身体,你偏要偷吃……”

    “娘,不要打哥哥了,是我想喝,哥哥偷来给我喝的。”

    “你们两个,都给娘跪到一边儿去,晚上不许吃饭。”

    柴守礼躺在窝棚里不敢动弹,过了一会儿,一个面黄肌瘦的妇人用一个破碗端了一碗汤走了进来。

    “老爷子,您醒了,都怪我不会管教孩子,原本是给您和病人熬的鸡蛋汤,被两个孩子偷着喝了不少,我……又添了一些水,您先喝,我再去端一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