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沈义伦这匹夫一直拖延呢,那岂不是我杨业没能完成陛下交托的任务?”
独孤胜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说道:
“杨兄,别想这么多了,陛下要的是你尽快的在长江南岸站稳脚跟,以防不测,你最好不要着急,这玩意其实应该是文官们干的事情,但是陛下现在全都派给了武将,要在地方搞军政一体,你想不明白的做不到的事情,可以去找当地的文官,相信会有很多能人愿意抓住这个机会积极的表现自己的。”
杨业苦笑道:
“陛下的治国策略可真是让微臣大开眼界,不过陛下如此重视武将,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情,让文官管我们那我们只能自认倒霉,现在好了,至少我可以对那些文官发号施令了。”
独孤胜把酒杯一扔,笑道:
“不说这些了,今日与杨兄酣战了一场,甚是痛快,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
杨业也笑道:
“想不明白的事情,打一架说不定就想明白了,打一架还想不明白,那就再打一架,哈哈,愚兄能遇到贤弟,可真是相见恨晚啊。”
杨业和独孤胜二人再次来到小演武场。
“贤弟,不知道你马上的功夫如何,不如我们今晚来个骑马夜战,愚兄毕竟是马上的武将,上阵厮杀才是正道啊。”
搁着以前,独孤胜谁肯定不干的,但是现在他的想法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剑道一途的确是漫无边际,谁又能说马上对战不可以领悟剑道呢。
“杨兄既然有此有此想法,小弟我敢不从命,今晚就跟杨兄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马上夜战吧。”
远在开封的郭宗训当然还不知道杨业和独孤胜这俩一见如故的事情,深夜的皇宫御书房内,三相、刘伯温、李同介和魏忠贤都在,还有一个是新任的刑部尚书马毅林。
“陛下,这件案子臣觉得蹊跷,但是思来想去也没能理出个头绪,臣惶恐,只能递交中书省请三相定夺。”
范质跟着说道:
“陛下,臣接到了马尚书的折子,也觉得事关重大,跟王相、魏相商议过后,还是决定连夜禀报给陛下,臣等对此案也摸不着头脑,只有一些简单的思路,臣等惭愧。”
郭宗训看着面露愧色的三相和刑部尚书马毅林,笑道:
“你们几个就不用自黑了,这次你们做的对,此案的确有很多疑点,马爱卿,还是你先说吧,把案情的始末详细的跟我们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