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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颇有些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

    喝到第四瓶时,姬邀月断然拒绝再喝下去。

    恒贤发现这个姬邀月是个妙人,无论自己说什么暗语,她都能接上来。

    这种精神上的寂寞,很少有人可以理解,不由心潮澎湃,继续喝起。

    姬邀月不忍拒绝,只好跟着喝。

    到了后面酒劲上头,两人聊天就变味了。

    姬邀月醉眼朦胧:“我、我们家有个可怕的规矩,无论女子修为多高,都要在十六岁这年,

    定下一门亲事,为的是防止女子以未许人家,有皇位继承权,而篡权夺位!

    我今年就十六岁了,必须要找一个人,我……本宫看你不错,所以才卑微的靠近你……

    你说……好笑吗?送上门的……”

    恒贤也摇摇晃晃:“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就像我们那的男人,成年后都懂吹箫,

    我两世为人,却连个女朋友也没有,是我不够优秀吗?不是……

    是我前世烂好人,全家都死了,我也挂了,我决定不当好人了!”

    姬邀月:“你真可怜!”

    恒贤:“你也是!”

    姬邀月:“呵呵……”

    ……

    恒贤猛的从床上爬起来,拍拍有些晕沉的脑袋,觉得嘴唇有点疼,

    看了眼四周,是在恒家东苑,不由喊道:“来人!”

    “公子!”苏宛儿、阿狗一群人都跑了进来。

    恒贤看向苏宛儿:“怎么回来的?”

    苏宛儿脸色怪怪的:“你和那个姬邀月喝到晚上,才散开,然后我们把你送回来的。”

    恒贤摸了下嘴唇:“我嘴怎么肿了?”

    苏宛儿脸色更加奇怪了,小心翼翼道:“您……真忘了?”

    “说!”恒贤皱眉。

    苏宛儿咳嗽一声:“你俩越喝越多,我们都劝不住,然后你说你没亲过嘴,就亲姬邀月,

    她推你推不开,然后就不推了,然后你俩亲的满脸都是口水,

    你伸舌头,她也伸了,

    然后她说,你敢占她便宜,如果不娶她,她就杀了你。

    随后你说,大家都是哥们,说的那么见外干什么。

    她生气了,就咬了你,然后吐了你一身,就睡着了。

    再然后,你也睡着了,表小姐很生气,就拖着你回来,骂你不是人,败类禽兽……”

    “够了!”恒贤捂住脸,说不出的尴尬。

    我靠!记得以前不会这么没酒品啊。

    苏宛儿抿了抿嘴:“公子,你硬亲人家了呢,在人家嘴唇上亲来亲去,连吻都不会,弄得到处都是口水。”

    “你给我滚!”恒贤继续捂脸。

    ……

    东岚城外,一骑飞掠。

    马是白色双角蛟马,奔驰如踏云而行。

    人是面如冠玉、仪表堂堂的十八九岁青年。

    一人一马,气势如虹,裹起一阵狂风,撞破城门,顺着长街直奔恒家。

    到了恒家大门前,一跃而起,踩剑站立高空,手中另一柄血红色长剑,直指恒家内宅。

    人借剑势,剑借人威,气势磅礴,连天空乌云都跟着起伏不定,面色狂怒,声震四面八方:

    “萧家主母白赛妃之侄,天元宗真传弟子、紫英城三代嫡长孙白子期,请恒贤出来喂剑,以祭我姑母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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