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此时皇上病重,我们的忠心不此时表露,更待何时?”

    查国公抿了口清茶,擦了把冷汗,哑声道:“大姐,就是我来之前还三分疑惑,如今可全无疑惑了。皇上哪里是病重,分明就是遭了奸人陷害,估摸是中了毒了!”

    虞敬太妃心中一紧,失声道:“怎么可能?”

    查国公叹道:“你看看有什么样的病能连两日不见大臣?更何况皇上正当盛年,又是武将出身,平日连风寒都没得过的人,猛然病重实在令人疑心。如今皇上既无旨意,只凭柔婕妤一人说辞,小弟我就怕皇上情势危急,柔婕妤一介弱女子自然想要寻找靠山。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皇上如果驭龙归天了,以皇后赵家的实力,定要立大皇子为储君。到时候皇上未留旨意,就只是赵家一家的天下了。退一万步讲,就算留了旨意立三皇子为储君也是十万分不保险的,你怎知到了那时皇后不会将黑说成白?所以柔婕妤才会这般着急着找我们查家为她出头。”

    虞敬太妃听了面色发白,半晌才道:“那如今如何才好?帮也不行,就怕凭我们查家实在是难稳朝局,不帮也不行,若真如你所说,如果大皇子登位,我们查家下场绝对是凄惨。不说别的,第一个岩儿,清儿的大好前途肯定没了。”

    查国公叹息几声,苦着老脸道:“这便是为难之处,如今朝堂开始人心不安,当务之急是能得皇上一道圣旨,可是皇上若真能下旨,柔婕妤又何须亲自跑这么一趟?……”他为难地皱紧两道花白的浓眉。

    虞敬太妃亦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