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下受惊,加上方才的蛇口脱险,更是让她又哇哇大哭。

    “喂喂!别哭了!看着样子机灵的小丫头,原来竟是个爱哭鬼!”那人懒洋洋的说,和着这暖洋洋的春日,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凌玉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翠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正斜斜依在树丫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俊朗的眉目,明亮的眼睛,一笑,仿佛阳光在他的脸上绽放。

    凌玉看得呆了,半天才红了脸,哼了一声:“你你……你说谁是小丫头了!我才不是!”她边说边站起身来,挺直了小蛮腰,一双清澈大眼中闪着倔强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那男子哈哈一笑,跃下树来,步履轻快,只几步就跨到她跟前,凌玉这才发现这男子年纪似也不轻了,眼角微微的细碎的纹路,似经历过风霜之色,但是他的眼神清澈明亮,犹如兽一般。

    凌玉看得目不转睛,浑然忘记了“非礼勿视”的诫训。那男子哈哈一笑,却觉得甚是有趣:“你不是小丫头那是什么?刚才谁被蛇吓得哇哇大哭?”

    他边说边挑了长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不浓不细的长眉竟似有生命一般勾起一道缠绵的弧度,韵味无穷。凌玉回过神,强自压住心中莫名的心跳,硬着声音道:“本小姐今年已是二九年华了。你不晓得就不要乱说!”

    那男子闻言,忽然眼中闪过一丝惆怅,淡淡地开口:“我怎么不晓得,她的女儿竟长得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