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何时之事?”

    “就在昨日。不过属下见殿下正忙,便擅自作主将消息压了压。殿下要去吗?”

    薛纪年沉吟片刻:“不去!”

    室内一时又安静了下来,虎腿兽面鎏银熏炉里的香缭缭升起,衬得雅室愈加寂寥。

    寂寥,是薛纪年的感想。

    不知从什么时候,他开始领悟到这个词,不管是在热闹喧嚣的街头还是纷争不断的朝堂,他冷眼旁观众生万相,心里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

    有时,他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黄沙万里的大漠,踽踽独行,渺无人烟,透过飘渺的海市蜃楼,仿佛看见前世的自己零落的结局。

    以及,那枚豁口的玉佩贴上眼睫时冰凉的触感。

    心头又起抽痛,薛纪年豁然起身往外走。

    “殿下?”

    薛纪年头也没回:“不用跟来,我就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