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清醒。

    “大档头,发生何事?”花浅从地上跳起来,抢在薛纪年开口前问道。事关她的小命,她比谁都积极。

    薛纪年睨了她一眼,没作声。

    薛柒跟他主子一样,满脸冷酷不解释。

    幸好跟在他身后的侍卫比较有眼色,低声回了花浅:“回公主,属下发现周遭林子内有异常,怕是有埋伏。公主要小心。”

    凭什么只要她小心?难道那刺客脸上就写着只杀她花浅一人吗?她有些不服气的偷瞄了薛纪年一眼,抿抿嘴,缩到一边去了。

    多年官场生涯,薛纪年这人察言观色的本事何其毒辣,但他终究还是个男人,虽然身体去了势,与女人相比终究差了一大截。

    所以对花浅这种“只安慰我一个,明明他也是受害者,你这样区别对待让我特别孤单寂寞冷”的心理,他暂时还没领会。

    他问薛柒:“可有探知对方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