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掐她人中,说:“醒醒,再不醒我把你丢出去了。”

    就是麻烦,这种娇滴滴的女人。

    动不动就生病,都没让她做什么就生病,就这点用?

    络腮胡心里烦透了,自己什么时候还给她当起了保姆来了。

    照顾这照顾那。

    心里即便这样想,还是要照顾好她。

    这烧起来要是搁着不管,她要是烧坏了就棘手了。

    沈蒽柔好半晌才缓过来,但是头很疼,睁个眼睛也疼得厉害,她也不想动,不舒服,浑身难受。

    络腮胡又给她额头贴了个退烧贴,就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说:“你精神点,别搞个要死一样,不就发个烧而已,至于么。”

    沈蒽柔舔了舔嘴唇,没说话。

    她不舒服,话也不行说。

    虚虚的靠着墙坐着,额头冰冰凉凉的,但是这样也没有缓解多少,该疼还是疼。

    络腮胡坐在一边,拿了支烟抽,烟味很大,沈蒽柔被呛到了,不舒服皱起眉,然后退烧贴掉在了腿上。

    络腮胡咬着烟蒂,烟灰抖落下地,他啧了声,说:“要不是看在你是病号的份上,老子用得着跟孙子一样照顾你这个大小姐。”

    沈蒽柔听到了,声音很低,说:“抱歉啊。”

    “不至于,道歉也没用,自己把退烧贴捡起来贴头上。”

    沈蒽柔乖乖照做。

    络腮胡骂了句粗话,还是因为不高兴伺候她了,就跟个大小姐一样。

    到这里来享福了。

    络腮胡抽了第四支烟的时候,那个男人才回来,提了一大袋子的东西,砰地一声都丢在桌上了,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络腮胡在袋子里找出药贴,也看到了那男人买的饭还有粥,粥撒了不少,黏糊糊的,粘在了药片外包装上,络腮胡看了更烦躁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买的东西。

    沈蒽柔被迫吃了半碗粥,又喝了点汤,吃完又被强迫吃退烧药,然后量体温,络腮胡做完这些,脾气都耗尽了,脸色都难看起来了。

    沈蒽柔吃完就躺在床上休息了,衣服就没换过,都有股味道了。

    络腮胡可不管这些,直接出去了。

    那男人站在走廊上抽烟,看他出来,笑嘻嘻的,说:“伺候完了?”

    “你有病吧。”

    “别骂了哥哥,我可是敏锐察觉到了,你是不是动心了?这么照顾她,又是喂药的,就差给她换衣服洗澡了,咋了,要不要换个有浴室的房间。”

    “你再说一次?”络腮胡靠近他,伸手就揪住他的衣领,语气凌冽。

    那人也笑,说:“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你悠着点,千万别让周总知道,听见没有?”

    络腮胡:“你别嘴碎乱说话就行了。”

    “我可没有嘴碎,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好了,我们俩兄弟也别闹了,这样闹,也不是办法,你也知道,我这人就是嘴巴多,也没其他意思。”

    络腮胡这才松开手,啧了一声,说:“你小心点,别来惹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惹不起嘛,我也打不过。”

    说完就走开了。

    络腮胡搞了一身汗,回到房间就洗了个澡。

    而这会沈蒽柔在房间里睁开了眼,她不是不想身体好,但是她要是退了烧,那就没机会出去,所以她醒了后就把退烧贴给撕掉了。

    她也不吃东西,就这样干耗着,等着明天看下什么情况。

    ……

    在易淮先回来之前,陆樾和何用都在一块,两个人是一块行动,还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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