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沉默低着头,摆弄着手指,脸上也没有慌张害怕的表情,很坦然,真跟他所说一样,是警/察局的常客了,不怕警/察,都成了老油条。

    陆质见过不少这种人,都是社会油条,犯事跟常态一样,根本不怕警/察。

    陆质放了笔,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说:“说话啊,刚才不是很能说吗?嗓门大得不得了。”

    “我口渴,能不能帮我倒杯水,警/官。”

    屁事多。

    陆质给同事使了个眼色,安排同事去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