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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你还是好好把握小乌丸,别再想你那虚无飘渺的未婚妻了。”法言薄拍拍他,“时间都已经过去那么久,天界之前的状况你也不是不知道,说不定她早跟了别人,别再想啦。”

    段翼不回话,只是又仰头灌了一口酒。法言薄叹口气,这种事情当事人自己不想明白,任凭旁人怎么说也是没用的。

    那天他喝得有点多,踩着步伐摇摇晃晃回家,回到家发现饭厅灯光亮着还隐约有一丝香气,他以为是小乌丸给他留了消夜,却没想到小乌丸直接趴在餐桌上睡着,这把小祖宗居然等他等到那么晚吗?依稀记得在天界时丝竹也是这么等着他,等他下班、给他做饭,自他来到明界后就都是一个人独居,从来没有人给他煮过饭,更别说等门了。看着小乌丸的睡颜,段翼心底一阵柔软,原本坚持拒绝的想法此刻又硬生生踩了煞车。男人?女人?难道真如同那没节操家伙说的,没有那么重要吗?

    被声响吵醒,小乌丸揉着眼睛醒过来,他亲爱的主公正看着他发呆,小乌丸揉揉脸,主公怎么这样看他?难道是他睡相太丑了?

    “主公?”

    “嗯?”发呆的人这才回神,“下次累了就先去睡,不用等我。”

    “没关系…”按开电锅开关,小乌丸给他盛了半碗饭,“时间虽然有些晚,但主公用点当消夜好吗?”

    “好。”不忍拒绝少年好意,就算喝了满肚子酒一点都不饿,他还是默默拿起那半碗饭,在寒夜中的温暖莫过于一碗热饭和为自己做饭之人温暖的情意。依稀记得久远前丝竹好像也曾这样等待晚归的他,把晚餐硬是等成了消夜,不过也只有那么一次。那时的画面深深烙印在段翼脑海里,此刻小乌丸给他盛饭布菜的身影和记忆中那抹淡绿身影似乎重迭了,段翼却惊觉自己竟想不起一直以来魂牵梦萦女性的脸庞。

    那天过后段翼对小乌丸的态度明显好了些,小乌丸自己也有感,至少在他偷溜去主公床上睡觉被发现时主公没再把他踹下床,洗澡也愿意给他正常刷背了,但是仍然很拒绝他太多的碰触和服侍。有些事情也许急不得,小乌丸想,但起码关系已经改善了不少,两人间偶尔还会有些暧昧氛围充斥。

    几天后小乌丸正在替主公洗衣服时又翻到了那个青竹刺绣,他从好早以前就想问为什么是青竹,可是之前两人关系不好,他一直没敢问出口。

    “主公,为什么要在袖口绣青竹?”这天一起吃晚饭时小乌丸终于问出来了。

    “嗯…我之前有个未婚妻,名字叫丝竹。”段翼也不打算隐瞒他,自己的未婚妻确实是叫丝竹,之所以会在袖口绣竹除了纪念她之外也有当记号的功能。有时候他们这些殿前侍卫出完任务之后衣服会放一起洗,自从有一次有人不小心在衣服上发现奇怪的痕迹,发现拿错法言薄的衣服之后,他们都会在衣服上绣属于自己的记号方便辨别个人衣物,毕竟谁也不想穿沾到奇怪东西的衣服。法言薄是言,法式善是式,大家都挑自己名字里最简单的那个字,可他既不能绣段也不能绣翼,侍卫里姓段的不是只有他一个,翼的话笔划太多,他尝试过绣翼的图腾,结果被人笑是鸡翅膀。生气的他干脆绣竹,一方面纪念,一方面作为分辨衣服的符号。

    “这样…”小乌丸眼底失落一闪而逝,但被他掩藏得很好,“…吾和那位姑娘…很相似?”

    “嗯?”相似吗?若说行为的话确实很相似,段翼点点头,“是有点。”

    “是吗?”原来接受我,是因为我和那一位很相似吗?小乌丸依旧对主公微笑,强力压下心里阵阵钝痛,小小声嗫嚅,“那样…也没关系的。”

    宗叁说过法大人之前也有过很多红颜、蓝颜知己,但现在陪伴在他身侧的只有他们,拿过去的事情和主人吵架没有意义。主公之所以没有和那一位成亲应该是有什么理由,但现在陪伴主公的是自己,拿对方和自己比较也没有意义,就算主公是因为自己和那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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