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感觉到胎动。
只是想到用不了几个月,这个肚子里便会爬出来一个小东西,孤就要当爹了,仍是止不住的欣喜。
苗钦眼看着云扶苏的心思好不容易用在了自己与这个孩子身上,还来不及欣喜,管家突然来报。
“郡主她,她……”
她到底怎么了,真是急死个人。不仅是云扶苏,就连苗钦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郡主她晕倒了。”管家一路小跑,好不容易缓过气来。
“你说什么?怎么会晕倒,飞飞她人呢?”云扶苏忙着起身。
眼看着云扶苏匆忙离去的身影,哪里还有半点留恋。
“晕倒?竟然只是晕倒,废物,一个两个都是废物!”看来,还得本夫人亲自出手才行。
“是谁?”苗钦正想着喊人,奈何被一把捂住了嘴。
苗钦好不容易挣脱开来,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嘴角一痛,生生地便挨了一个巴掌。
“是你。”不是上次那个不知死活的臭女人且又是谁。
若不是本夫人有孕在身,岂由她这般放肆。
“想要活命,最好别打她佳敏郡主的主意,要不然……”
眼看着好好的杯子就那般在手中化作了齑粉,苗钦本能地向床榻内侧挪动了几分。
她是该死,只是即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我一人的手中。
“你说什么?飞飞竟被国师带走了。”云扶苏一拳狠狠地砸在桌上。一次两次,国师他简直不要欺人太甚。
孤的太子妃,哪里轮得到他无故献殷勤。
云扶苏正准备起身,只见眼前那一抹鹅黄,不是刀飞飞且又是谁。
“殿下!”刀飞飞忙着见了个礼。
云扶苏只觉得心头一酸,不知从何时起,飞飞与孤竟是这般疏远,先前一直都是一口一个表哥地叫着,如今竟然也如旁人一般,殿下,殿下的叫着。
“飞飞身子可还好?”云扶苏正想着上前查探一番。
刀飞飞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云扶苏也没有怪罪。
“飞飞高热未退,又是累了一天,早些回房休息才是。”既然飞飞刻意疏远,孤又何必厚着脸皮强贴上去自讨没趣呢。
“我的小乖乖,亏得为师辛苦炼制的丹药,竟被你这丫头如此糟践。”
刀飞飞这才刚刚赶回未央小筑,眼看着眼前这一灰衣长袍的神棍不是自己那便宜师傅且又是谁。
且本郡主小心藏好的丹药竟也被他翻了出来,莫不是他那鼻子是狗鼻子不成,只闻着味便全都翻了出来。
巫南天眼看着自己怎么就瞎眼收了这么一个倒霉徒弟,眼看着这糟粕体格,只怕是一阵风出来,都能被吹出个二里路来,还偏偏逞能,去学人们比什么武。
还好夜离那臭小子在,要不然真落到那老匹夫手里,别说是这丫头,就是老夫最多不过是能对上他几招已是万幸。
只是那老匹夫,怎么好端端地竟会对这丫头下手。
“师傅这早不来晚不来的,莫不是就是在等着这会来看徒儿我的笑话。”刀飞飞忙着将那喝了一半的酒坛抢了过来,这可是本郡主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从那倒霉国师手中夺来的。岂能平白便宜了这糟老头子。
就知道这丫头最是小气,不就是喝了她半坛酒么,这就不愿意了,亏得为师我不远万里地赶来,只为了明日比试阵法,可以帮她一帮。
“师傅所说的是真的?”刀飞飞怎么看都没看出来这糟老头子竟有这般好心。
当然了,为师我自然还有别的要事要做。只是眼下,眼看着这丫头今日在比武场上不过是刀枪棍棒便险些吃了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