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吃屎的么,还不赶紧将人给本皇子拿下。

    不等云陌寒的人动作,眼看着这猛然冲进雅间之内的,不是东宫的人且又是谁。

    “孤可还够资格?”云扶苏眼看着那张被吓得委屈而惨白的脸,只将人一把抱起。

    “这笔账,孤自会好好清算。”

    云陌寒一把将桌子掀翻。本皇子倒是要看看,皇兄且要如何清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便是闹到了父皇那里,她刀飞飞那个贱人勾引本皇子,本皇子不过是一时色迷心窍,做了些一个正常男人该做之事。父皇且不能拿本皇子如何,皇兄又能怎样。

    云陌寒还没来得及得意,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好强大的内力,不过是这隔空一掌,只将云陌寒逼退了几步,带巧不巧地这一退不要紧,可怜了这无辜的窗子。

    “还愣着干嘛?二皇子他坠楼了,还不赶紧传太医。”侍卫们忙着追了出去。

    云陌寒这一摔不打紧,恰好摔在了一头正准备去配种的母猪身上,眼看着这动作十分不雅,且那裤子还脱了大半。

    百姓们一时之间目瞪口呆,捂眼围观。这二皇子荤素不忌也就罢了,只是如今连母猪都不放过,若是传出去,只怕是自己这小命都不保了,没看见,非礼勿视,什么都没看见。

    “来人,还不将这些贱民给我拿下!”云陌寒这一声令下,侍卫们难免有些为难,若是一个两个也就罢了,只是这满街的行人商铺,总不好挨个抓个干净,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是受苦的还是我们这些奴才们。

    “还傻愣着干嘛?”本皇子的脸都丢尽了,这些可恶的人还有这头猪通通都该死。

    云陌寒本就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眼看着头上飘落下来的一张纸又是什么,随手扯了过来,一把撕了个稀巴烂。

    “怎么,这画莫不是不合二皇子心意?”来者一身墨色长袍,面上戴着一个金色面具,一边说着话的功夫,还不住地摇着手中的折扇。

    若不是这身量不对,云陌寒险些以为又是上官临风那个淫贼在这里装神弄鬼坏了本皇子的好事。

    人配猪,管他是谁,区区贱民,竟敢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侮辱本皇子。

    云陌寒正打算示意侍卫们出手,眼看着那面具面子随手那么一挥,戏法一般,那人与猪的画像飞了满天,不说人手一份也差不多。

    别说这画像还真是惟妙惟肖呢,众人们心思通透的猛然想起。

    “这位先生,莫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菊公子?”除了菊公子那般鬼才,还有谁手下竟能画出如此神韵来,妙极妙极。

    亏得这面具男子还真是谦虚,一把收起手中折射,做了个拱手的动作,四周环顾了一遍。

    “承蒙大家抬爱,不敢不敢!”

    云陌寒只恨得牙痒痒,不将这狗屁菊公子碎尸万段,难消本皇子心头之恨。

    不等云陌寒动作,哪里还有那面具男子的身影。身旁的那只母猪不知为何倒在了地上,翻着白眼竟是死了,死相无比难看。

    “来人,还不赶紧将这牲口给本皇子处理了。”云陌寒不禁泛着恶心,眼看着即便这些贱民看到了又怎么样,任谁敢随意编排本皇子,莫不是不要命了。

    刀飞飞那个贱人,还有柳知白,皇兄,那个狗屁画师……

    “这画……”

    “小心收好,趁着热乎,赶紧送到未央小筑那里去!”

    东宫 未央小筑

    “都是孤无能,没能照顾好飞飞,这才让那畜牲……”云扶苏下意识地看了眼刀飞飞身上的官服,还好完好无虞。这才心安了几分。

    “都是飞飞自己疏于防备,怪不得表哥。”都怪刀飞飞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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