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这浓茶,这觉只怕是不用睡了。

    “殿下深夜造访,可有要事?”夜离哪里有心思与之纠缠,左一个哈气连天,只看着一杯又一杯地灌着茶水这才勉强睁开眼皮。

    “飞飞她,她还好?”云扶苏这才觉得有些不妥,都怪孤一时冲动,当时只想着结果可那个畜牲,竟忘了飞飞她……

    夜离只看着云扶苏那般好不纠结的模样,到底是当真情深在意,还是离心介意,只怕是太子殿下自己也分辨不清吧!

    “郡主她已睡下了,殿下若是有事,只管明日再来。”夜离随手比了一个送客的动作。

    “你,”你好大的胆子,不过是区区一个国师,竟敢跟殿下如此无礼。管家正想着上前,奈何被云扶苏一把拦住。

    眼下飞飞还在他手上,且不可轻举妄动,况且这国师其人深不可测,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不好得罪。

    只是,那毒到底解了没有,竟是如何解。云扶苏虽然一遍遍地假装着不在意,又岂会当真不介意。

    “殿下若是不放心,只管亲自去看看便是!”夜离手指了下客房的方向,太子殿下如此深情款款,骨子里在意的不过是那守宫砂是否还在。

    本国师若是想要了那丫头,早在诚王府的时候便得手了,又何必趁人之危。

    云扶苏眼看着迈出了脚步,那客房分明就是几步之遥,奈何止住了脚步。

    “夜已深了,国师且早些歇息,孤明日再来!”云扶苏死死地攥着拳头,心不甘情不愿却毫无选择余地地走出了晓月别院。

    “殿下,那国师……”简直是欺人太甚。殿下他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般礼遇,国师他不过是仗着皇上的宠爱,便想着如此便可以给殿下脸色,他也配。

    说到底,任他国师外怎么有本事,将来太子继位,还不是殿下身旁的一条狗,到时候生死且由不得他,何况其他。

    云扶苏在意的倒不是这国师对自己的态度,而是国师与飞飞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牵扯,才一次次出手相救,即便是孤有事相求,国师他是否买账且还要看心情。

    偏偏飞飞她每次出事,国师好像都能抢在孤的前头,便将事情解决了。若说是这国师只是闲来无事,顺便出手,怕是糊弄鬼都不信。

    哪里有那么多的机缘巧合,不过都是蓄谋已久,而飞飞身上,到底有什么是值得国师他煞费苦心的,莫不是那凤星的身份?

    忠义侯府

    “父亲,如今妹妹被打入冷宫,寒儿他也被押入了那暗狱,皇上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对我们候府出手了?”齐炀自打宫中传来消息之后,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再坐不住。

    齐楚桓本就烦乱,再加上齐炀在身前转来转去,眼看着头都要晕了。

    “哼!老子这还没死呢。”齐楚桓这一拍桌子,齐炀终于安生了片刻。

    都怪刀飞飞那个死丫头,眼看着将军府灭门之时,怎么没有将那死丫头一同带走,这便没有了今日之祸。

    齐楚桓狠狠地瞪了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一眼,事到如今,竟还在别人的身上找错处,即便是没有今日之事,我忠义侯府仍是危矣!

    单是寒儿他一个不知死活也就罢了,任他怎么胡来,终究是皇上的亲生骨肉,最多也只是打过骂过,父子还是父子。

    可是于皇上而言,我等再怎么亲近,也不过只是君臣,若是臣将不臣,君又何君?况且皇上想要惩治我忠义侯府,已经不是三天两天。

    眼下寒儿之事,不过是一个由头罢了。

    即便是我们在这里瞎着急且又能如何,如今只有保下寒儿与醉儿才是关键。

    只有他们母子重得圣心,才能保我忠义侯府无虞。

    只是寒儿这次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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