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本宫害了寒儿,若是只由着他甘心做一个闲散王爷倒也罢了,若不是本宫有了那争储的心思,一步步将寒儿逼上绝路,便不会有今日之祸。

    如今才将一切想透看透,为时已晚。本宫不求别的,只要皇上能留我寒儿一条性命便好,至于那个位置,谁愿意做便去做。

    奈何本宫如今出不去,外人也进不来,皇上这次还真是考虑得周全,便是每日来送饭的,不是瞎的便是哑的,就是本宫有心想要传出去什么消息,也要传得出去才行。

    眼看着本宫与寒儿这都出了事,父亲大人那里可还好,我忠义侯府会不会受到牵连。

    若是当真因为本宫与寒儿毁了我齐家几代先烈们打下的根基,本宫便真成了我齐家的罪人了,真有那么一日,有何颜面再见列祖列宗们。

    “小白!”齐醉眼看着一只信鸽恰好落在铜镜之前,这信鸽还是寒儿十二岁生日那年,父亲所赠。

    本宫一直以为玩物丧志,且这鸽子最是嫌贫爱富,本想着叫厨房直接炖了,不曾想如今这白鸽竟然成为本宫唯一的指望。

    齐醉小心地向四周看了看,趁着四下无人,忙着将门窗小心插好。

    写些什么呢,女儿一切安好,还请父亲安心。

    齐醉有很多话想与齐楚桓讲。最终只是写下了几个字。

    “保住寒儿!”如今一切事于本宫而言皆没有寒儿的性命重要,只有活着,才有可能再去想别的。

    眼看着信鸽从冷宫中完好地飞了出去,齐醉本想着松了口气,却不曾想愈加地紧张。

    父亲大人自然会有办法,救出我寒儿。

    “公主!”香菱手中捧着一只白鸽只在一旁吹着口哨逗弄着。

    别说那二皇子眼看着人是讨厌了些,养出这信鸽还真是讨喜。

    云梦萝哪里有心思打趣这信鸽,只从腿上将那字条解了下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是短短四个字,想必是咬破了两根手指这才写出。

    云梦萝不过随意看了眼这字迹,示意香菱还不赶紧取一张纸来。

    “公主,你这是……”香菱这才刚刚将纸拿过来,眼看着云梦萝取出匕首便割破了三五个指尖。

    香菱忙着去取金疮药,云梦萝只将人止住。如此小伤,若是能使这二皇子与那毒妇再无翻身之日,倒也值了。

    当年母妃之死,莫不是真欺负本宫年幼便看不出,淑贵妃她不过是着了别人的道,被人利用而不自知。

    果然母妃走了没多久,淑贵妃她也去了,最终的赢家就只有她皇后一人。

    不费一兵一卒,且在父皇那里还做足了好人。

    人在做,天在看,如今皇后她对本宫以及母妃所犯下的,本宫都会加倍讨回。

    “好了!”云梦萝小心将血迹吹干。

    香菱左右看了半会,实在是太像了,若不是自己知道,这是公主仿制出来的,简直就以为是皇后亲笔手书。

    香菱还没来得及回神,就被云梦萝上来就照着头拍了一下。

    “发什么愣,还不快去。”莫要辜负了皇后的这般期待。

    东宫

    “殿下,郡主她回来了。”管家小心地来报。只看着殿下那愁眉不展的模样,昨日且又在国师那里吃了瘪,郡主她偏偏又是个不知道避嫌也不知安分的主。

    这是殿下他好脾气,若是换作自己,只用皮鞭沾凉水,打到人身上便皮开肉绽,保准几次就将人打老实了。

    到时候还愁她不服服帖帖,任由自己圆了扁了随意拿捏。

    偏偏感情这东西,谁认真谁就输了。

    “孤知晓了。”云扶苏本想着赶往未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