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毕竟有前面长公主血溅金银台的例子在前,再大的利益还能大得过性命么。

    云扶苏的心中已经暗自有了算计。

    “苏儿今日大婚,本宫也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你的。”云凯蒂随手取出帕子净了下手,还是忍不住泛着恶心。

    “姑姑哪里的话,姑姑能在危急时刻赶来,已是帮了苏儿大忙。”云扶苏这就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再明显不过的拉拢。

    云凯蒂勾唇,跟着聪明人就是好办事。

    “夜已深了,苏儿不妨与太子妃早些回东宫休息,本宫的贺礼明日自会补上。”云凯蒂话音刚落,便急着跑出了殿外。

    “殿下!”管家忙着上前,一把将狂呕不止的云凯蒂扶住。

    “本宫没事,暗室那里可好?”本宫倒是真想知道,如此好的机会摆在眼前,阿尘他又会如何选择。

    长公主府

    “公子您这是?”婉儿明显觉得玉凌尘有些不对劲。

    外面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任谁想装作听不见,只怕是不成。

    玉凌尘只叫婉儿给自己倒上一杯水,就在这个空档只听闻一阵布谷鸟的叫声。

    “布谷,布谷……”

    玉凌尘心头一紧,发生如此大的事,云凯蒂此刻自然不在府中,就凭门外那些酒囊饭袋,莫不是真想着能困得住谁。

    “公子您的茶水!”婉儿猛地进来,玉凌尘面色微变,很快恭敬地将茶水接过,攥在手里半会,也没有品出个什么滋味来。

    “公子莫不是有心事?”婉儿毕竟也跟了玉凌尘有些时日,多少看得出玉凌尘的心思。

    像公子这般平和的人,面上就是出现半点波澜都是藏不住的。

    婉儿见玉凌尘不说话,心里也已经猜了差不多,这么久以来,看着玉凌尘一直被不人不鬼的囚禁着,若说是婉儿没有动过半点恻隐之心那是假的。

    只是若是遂了他玉公子的心思,又有谁去成全殿下呢。

    “我没事,婉儿多虑了!”玉凌尘微微勾起一抹笑意,而后将手轻轻地搭在婉儿的肩上。

    “今日午膳婉儿可是想好了要吃什么?烧乳鸽可好?”

    婉儿心里只想着公子这怕是饿了,忙着吩咐人去准备。

    外面的布谷鸟可能也有灵性,在听闻烧乳鸽三个字后果然就识趣地闭嘴飞走了。

    只留下一枚暗器“嗖”地一声,没在了窗楞中。

    玉凌尘趁着婉儿不在,忙着将那飞镖解了下来。

    “西陵王败,大陵乱,十里亭外接应!”

    玉凌尘随手一个发力,那字条早已在手中化作了齑粉,一点点散落在地上。

    玉凌尘知道若是错过了眼下这个脱逃的机会,只怕这一困就是一辈子。

    若说是玉凌尘没有半点动摇那是假的,只是自己若是逃了,她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不过片刻功夫,一阵焦香飘过,婉儿端着一只刚刚烤好的乳鸽还配了几个下酒菜。

    “公子还不趁热尝尝?”婉儿忙着将烧乳鸽推到了玉凌尘的身前,而后不疾不徐地倒了杯酒。

    婉儿当真是怕极了自己这一回来,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公子他明明是可以逃的。

    玉凌尘只如往常一般,随意地夹了几口菜,却是照以往贪杯了些。

    婉儿终是不忍。

    “婉儿知道公子心里苦!”婉儿这一句话说出了嘴,玉凌尘忽然顿了一下,只将那伸出的筷子收回。

    “生逢乱世,何人不苦呢?”玉凌尘又是一杯酒下肚,不曾想自己这酒量真是越来越回去了,借着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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