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云凯蒂如此一说,玉凌尘愈加脸颊发烫,与当着这思晨侯的面,被云凯蒂骑在胯上侮辱无异。只是公主殿下竟然开了口,自己便再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得咬着牙回到长公主身侧。

    “来人,传舞姬!”云凯蒂顺势暼了眼玉凌尘,眼神之中,竟有几分彻骨的冰冷。

    玉凌尘自然不是傻的,识趣地退坐到古琴之前。

    上官临风有意无意地观察着这玉凌尘到底是如何本事才可以使一个杀人如麻,玩弄权贵于鼓掌之中的高位之人如此沉迷相护。

    一杯烈酒入腹,心中竟是生出了几分兴致,眼看着这长公主越是护着这玉凌尘,越是想知道,堂堂长公主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底能为了一个区区面首,做到如何。

    都说女人最是善妒,上官临风原以为,这长公主府的舞姬自是不堪入目,不曾想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一个个一袭绿色薄纱,里面只包裹着一个肚兜,和勉强能遮住要害得短裙。如此天干物燥,上官临风只觉得鼻间有些什么发粘的液体缓缓流出。

    “阿尘,还不赶紧给思晨侯露一手?”云凯蒂只是一眼,这一眼之中,竟有几分再明显不过的威胁。

    玉凌尘本想着询问,要弹奏哪首曲子,只是适才公主殿下的一个眼神,自己自然明白,公主殿下这是在明显惩罚自己,急着与她划清界限。她一个堂堂公主殿下,只有别人巴结她的份,哪里有我这般,不识抬举的。

    修长的手指随意地勾了几下,古琴铮铮作响。只是这琴音虽好,却难免粗俗。

    云凯蒂随意捻起一杯美酒示意上官临风共饮,再没有看过玉凌尘一眼。

    大陵玉大才子也不过如此,原来也不过是仗着美色获得盛宠的,只是再怎么宠爱且如何,不过还是玩物一般,喜欢的时候,捧着,宠着,疼着;不喜欢的时候,管他去死。

    上官临风微微摇头,堂堂玉凌尘,三千面首之首,也不过如此。不过是面容好些,眉眼撩人些,一双玉手弹奏的十八、摸,比外面勾栏之地悦耳些。

    床幔一拉,红烛一吹,还不都是一个样。或许还没有潇湘馆的小倌那般浪、荡,有情趣,让人欲罢不能了些。

    云凯蒂不过一个眼神,一个两个舞姬,便像没了骨头一般,左右倚在上官临风的怀抱之中,如此软玉在怀,他上官临风若是当真坐怀不乱,本宫便不得不从长计议。

    上官临风随手抄起酒杯猛然灌了好大一口酒,随手扯过一个美人,唇间相触,自是好不缠绵。香甜的美酒自唇缝间缓缓渗出,却又被上官临风那灵巧的舌头轻卷了回去,唯美酒与美人不可辜负,亦不能辜负。

    直到身下这舞姬脸颊憋得通红险些背过气来,嘴唇肿得如腊肠,上官临风才肯放过。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倒还有几分意犹未尽。一把扯过一旁明显有些春闺难耐,芳香可人的妙人,一只手明显有些粗鲁地揉捏,女子咬着牙,不敢发出半点呻吟,只看着好一副痛苦不堪。

    上官临风趁着这舞姬双眼微眯,薄唇轻启,猛然伸手探去,还真是好一江春水泛滥,真真一个下贱胚子!人不风流枉少年,况且本侯爷自然要对得起自己的花名在外。

    “呲啦”一声可怜这薄纱被随手扯个稀巴碎,上官临风眼神明显有些玩味地看向那无比碍眼的肚兜,正准备随手扯去。

    “来人,还不赶紧为思晨侯准备客房,再这般下去,只怕是侯爷忍不住在本宫面前上演活春、宫了,本宫倒是还好,只是阿尘素来是个面皮薄的,受不得这些。”云凯蒂不过随意一瞥,阿尘的脸颊果然红了个彻底,直至耳根,哪里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的危险撩人。

    上官临风一把将美人抱起,明显急不可耐地迈着有些虚浮的大步,只恨不得这些下人们快些带路,眼看着这欲、火焚身的滋味,并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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