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狗。

    “你是疯了么?”玉瑶不过与钱强周旋了片刻,便没了力气。

    钱强再压制不住火气。

    “对,我是疯了,从我被你勾引到床上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疯了,原本以为只是自己一时情 、欲作怪,对,瑶儿说得一直都没错,我钱强在你眼里心里就仅仅是一直都只是一个狗奴才,我也曾想着,就如此心甘情愿地做一条狗也不错,至少可以守着你……”钱强眼眶明显有些发红。

    不过是各及所需罢了,若不是钱强说起,玉瑶万不敢想这钱大管家竟然对自己如此这般有情有义,真是叫人好不感动。只是,本夫人哪里用你这条看门狗来守。

    玉瑶忙着上前,态度明显软了下来。只是将头倚在钱强的背上。

    “好哥哥,别再气了,都怪瑶儿太过心急了,只是如今这淼淼憨傻至极,只比那五六岁的小孩子还不如,强哥哥何苦与她一个傻子计较。”玉瑶顺势暼了眼自己那不成器的女儿,早知道自己那日就该心一横,直接将那焚心草给她灌下去。

    同样都是生女儿,凭什么她刀飞飞那个贱人生下来就是太子妃,而你这个不中用的废物,怎么不去死。

    “娘,淼淼想吃糖,娘亲说过,淼淼生日的时候,会给淼淼糖吃。”刀淼淼怯怯地上前。

    玉瑶猛然心头一紧,眼看着还有月余便是淼淼的生日,亏得她如今这般痴傻竟还记得。玉瑶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只把刀淼淼一把拉了过来,不知从哪里竟然当真翻出了一盒子的糖果。

    刀淼淼忍不住眼眶发酸,却只得一把抢过盒子,放声大笑起来。笑到最后,眼角竟渗出一行清泪来。

    玉瑶只看着自己女儿一会哭一会笑的,难免有些不耐烦。

    “还不赶紧滚下去。”眼不见心不烦,还好自己腹中还有一个,只是,这孩子也来得不是时候,眼看着这将军府只怕自己也指望不上,不得不早做打算。

    “刀文珏那个小畜生,最好给我死在那暗狱里,要不然……休怪本夫人不念旧情。”

    诚王府

    “如此便有劳寒先生了!”云诚这里话还未谈完,便听闻下人来报,太子殿下到。云诚只得叫下人在这里小心伺候着,毕竟自己费了好大一番心思,才有幸得见这寒先生一面。

    自古江南出才俊,果真如此,虽然这百里寒身子有疾,只是简单对答那么三五句话,可见此人着实大才,那宇文老贼得此谋士死也算是赚到了。

    “诚王叔……”不等云扶苏见礼,便被云诚一个眼神示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二人到内室,云诚便再也多等不上片刻。

    “怎么样,他怎么样?”云诚眉心紧蹙,眼看着初尘重伤未愈,怎好禁得起如今这般折腾,更何况,那暗狱就是一头老牛进去,不过是分分钟便做了那下酒菜,何况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诚王叔先别心急。”云扶苏本想着安抚一二,只看着云诚的那副反应,貌似自己的话并没有起到几分安抚的作用。

    将心比心,若是今日身陷暗狱的是飞飞,自己只怕是早就急疯了吧!相比之下,诚王叔只比自己淡定得多。

    云诚咽了口茶水,只觉得心口堵得狠。上不去下不来,只怕是初尘那里没有个好歹,自己便先殉情去了。也不知初尘知晓了,会不会笑话本王。

    “孤且看着那古玉楼的模样,也算是个识时务的,想来父皇那里没有定论之前,自然不敢对表哥擅自用刑。”云扶苏小心地安抚着云诚,其实自己心里也不知有几分把握,父皇的心思,又有几人能懂。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若是这次父皇只想着对付表哥倒也罢了,只是如此赤裸裸地偏袒他忠义侯府,只怕是父皇他对将军府,已动了杀心。

    云扶苏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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