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个没完,此刻便是一个有用的屁都放不出来。

    圣陵帝难免头痛,这忠义侯先前信誓旦旦地说什么,若是有外敌来犯,臣虽然老迈,但可一战,如今可倒好,这战势方起,忠义侯府一早便来人为忠义侯告假,说是这眼看着春夏交替,夜里便没盖好被子,这不早不晚的关头,他忠义侯竟然中风了。

    圣陵帝又不是真是傻的,本想着差人去他忠义侯府,便是抬也要将他忠义侯抬来,只是念及皇后还有二皇子云陌寒,面上总不好做得太难看,圣陵帝便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只是如今我大陵危矣,谁来抗敌。

    散朝之后,圣陵帝忙着传古玉楼觐见。

    暗狱

    “刀侍郎可是有什么要交代的?”古玉楼本想着他刀文珏不过区区一介文弱书生,便是微微用刑,便可以问出个一二来,没想到这张嘴还真是硬呢。任由自己用了一些外表上看不出有何损伤,实则有伤内里的刑罚竟然都让他生生地扛了过去。还真是自己低估了他。

    刀文珏本就箭伤未愈,加上多日以来的严刑拷打,整个人看起来毫无半点神采。对于这金衣卫统领每日不知多少次的问话,早已见怪不怪了,倒不是自己不想交代,只是不知这古统领或者是那高位之上的人,到底是想自己交代些什么才肯罢休呢。

    若只是想自己扛下了那禽兽不如草菅人命的灭门惨案,逼着自己认罪伏法,能保我将军府无虞倒也罢了,脑袋落地不过碗大一个疤,只是眼看着如今这架势,我刀文珏即便是个傻子也看得出,这次王家灭门之事,再明显不过的栽赃陷害。任由黄口小儿都可以看得出,那古玉楼披上毛比狐狸都精,又岂会看不出。

    虽然他古玉楼也算有所顾虑,所以没敢对自己施重刑,只是这上不得台面的刑罚自己也没少领会。这暗狱果然是名不虚传。

    “古统领这车轱辘话反复说,难道自己不觉得累么?”刀文珏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却自始至终没有抬起头看过古玉楼一眼。

    “若是刀侍郎早些交代了,对你我来说都好不是么?一来你刀侍郎可以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二来我本统领这里也好对上面有个交代。”古玉楼双眼微眯,手中的烙铁已经烧得通红。

    “啧啧啧,这如此俊美非常的脸,若是烙下个印迹,还真是暴殄天物。”古玉楼随手抄起烙铁,放在嘴前吹了吹,大老远的都被热气熏得喘不过气来。好像也不心急,只是慢慢地逼近刀文珏。

    一把扶起刀文珏的脸,眼看着烙铁不断地靠近。

    刀文珏终于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来对上古玉楼的视线。

    “呸!要杀要剐只管给个痛快,莫不是古统领也跟那小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呢。”刀文珏这一口涂抹已是拼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恰好落在古玉楼的脸上。

    难得古玉楼也不恼怒,韩信且受得那胯下之辱,区区一口口水而已,又能如何。只把那烙铁递给身侧之人。

    “来人,用刑!”古玉楼话音刚落,便有传旨太监匆忙赶来。还好这太监来得及时,要不然古玉楼这里险些酿成大错,吃不了兜着走。

    皇上这个节骨眼上传召自己,古玉楼不用猜大概也知道其用意,自是那西陵王起兵谋反一事,眼看着这朝廷上下可以对敌之人一是忠义侯齐楚桓,但是一来他已年迈不知是否有当初之勇不说,如今这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假意称病罢朝便便足以表明其立场,那么满朝文武可以去迎战那西陵王的除了护国将军刀霸天以外,便再无他人。

    而皇上想要刀霸天出战,自然是要给他些甜头不可,如今眼看着这将军府的大公子正在我暗狱,若是真的在本统领手下出了些什么闪失,只怕是这乌纱帽能不能保住是小,自己这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才是真。

    “快住手!”幸好古玉楼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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