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便让他攻好了,能不能攻下来尚且两说,即便是攻得下来也要有命活着出去还是未知。”百里寒随手示意萨图,萨图得令忙着吩咐下去。

    “先生这是,这是另有安排!”宇文少恭殷勤地看着百里寒,百里寒随手拍了拍轮椅,宇文少恭忙着上前,推其至城墙之前。

    宇文少恭着实傻了眼,原本只知道这百里寒有治国之才,不曾想,他最擅长的竟然是这阵法,只是这阵法怎好如此古怪,任自己左看右看了半会,也看不出个什么门道。

    “怎么样?”百里寒双眼微眯,有意无意地暼了眼宇文少恭。

    宇文少恭不得不又仔细端详了半会,仍是无果。不得不恭敬地拱手见礼。

    “还请先生赐教!”宇文少恭别的本领倒是拿不上台面,但是论起礼贤下士,怕是各国君主皆不及其一二,只看着他对百里寒的万般倚重便可看得出。

    “赐教自是不敢当,此阵名为降龙阵,任谁落入阵中,便是一只苍蝇也休想活着飞出去!”百里寒只看着城门之下,那血流成河的奋勇厮杀,嘴角微微勾起。只恨自己偏偏生得残废,要不然真想品尝一下这血的味道,是否还如当初自己被丢在乱葬岗的那三日,以血为食那般恶心而新鲜。

    宇文少恭只在百里寒眼中暼到那一抹苍凉,转瞬即逝。这百里寒自己只知道其大才至于他是何许人也,家事经历背景一概不知,此人可用,但是自己也不得不小心提防,毕竟人心隔肚皮,临阵倒戈之事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大陵将士们经过一夜的修整,士气大增,勇猛无比,且他西陵反贼竟敢夺我城池,杀我将领,欺压我百姓,践踏我大陵,作为热血儿男自然要保家卫国,拼掉这条性命且如何。

    只是可怜了西陵军,本就不如大陵将士们骁勇善战,且如今敌众我寡,兵力悬殊,眼看着大陵军队就要破城。

    “将军,将军,只怕是我们这就受不住了!”

    西陵守将眉头一紧,狠狠地攥紧手中的长枪只向地上重重一砸。

    “待本将这就去禀报王爷,尔等就是战到最后一兵一卒,务必将这城池守住!”守将猛地转头,迈着沉重的步伐便赶往西陵王营帐。

    只见西陵王宇文少恭正在与军师百里寒对弈,果然读书人最是靠不住,纸上谈兵不过如此,一盘破棋,平日里磨磨唧唧下个没完也就罢了,如今眼看着火烧眉毛了,还有这份心思,最可恶的是,这妖人竟是给王爷灌了什么迷魂汤,如此生死存亡之际,王爷竟还有心思与之对弈。

    “王爷,大陵兵马马上破城!”守将恭敬地拱手见礼。

    宇文少恭微微蹙眉只当作没听见一般,一心只想着该如何落子。

    守将只以为宇文少恭没听见,又是加大了声音喊了一遍。

    “王爷,城门怕是受不住了!”

    宇文少恭仍是不做回应。百里寒微微扬起嘴角,果然又是个不知死活地。眼看着自己与这西陵王上上下下城墙两次,又岂会不知这破城之事。奈何这傻子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扰了自己的兴致。

    “王爷,求王爷惩治了这妖人……”不等守将将话讲完,猛然一枚棋子祭出,随即溅起一抹血痕。

    “大胆萨图,王爷还在这里,哪里轮得到你造次!”百里寒只是随意扫了下那守将颈间整齐的伤口,不得不说,萨图这抹脖子的手法最近真是越来越精进了,奈何有些不近人情,怎好不让人家将这遗言讲完。上次在皇宫了结宇文阙那蠢货的时候亦是如此。

    宇文少恭简直吓傻了眼,半会吭哧不出一个字。只看着地上那枚染血的棋子,确认是棋子无疑。一枚棋子便可要了人的性命,区区一个随从且如此,这寒先生究竟是何高人,不知为何,竟觉得后背有些发凉,若是这人在背后给自己一刀,只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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