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刀飞飞的手,不过片刻功夫,一枚糖人便栩栩如生地跃然纸上。

    刀飞飞却是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地只怕是要跳出嗓子眼,直到柳知白放开自己的手,退出一些距离,这才看到画上,忍不住白了一旁的灵儿一眼,这糖人与之前的那一坨屎可是有半毛钱关系。

    幸好自己没有按照灵儿的图纸做出来,要不然非得逼着她一口吃掉。

    又是寒暄闲聊了几句,柳知白便借故离府,刀飞飞失神了半会才想起自己怕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

    眼看着十年前的事,自己和灵儿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柳知白又是如何知晓这糖人的模样的,莫不是他有个卖糖人的师傅?

    改日有机会定要问问他。

    一连几日,将军府只如往常一样平静,只是刀飞飞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中隐隐地不安。

    是夜,眼看着自己和灵儿都已准备睡下,只听闻“噗通”一声,刀飞飞慌忙起身,正准备出手,竟是刀淼淼那个倒霉蛋。

    “这大半夜的,你是想吓死人不成。”刀飞飞打着哈气,月黑风高睡觉时,谁有心思与她在这胡扯。

    “不想大哥出事,就赶紧跟我走。”刀淼淼这话音刚落,便被刀飞飞连拖带拽地一路小跑扯到了无霜殿。

    “大哥最好没事,要不然你们母女,一个都别想好过。”

    刀淼淼一把甩掉刀飞飞的手,还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自己这才刚刚知晓母亲要对大哥有所动作,便慌忙赶着去报信,谁料这懒人竟是睡得这般早,本想着砸门却怕打草惊蛇,只得一咬牙翻墙,若不是本小姐福大命大,险些被当场摔死。

    刀飞飞与刀淼淼正准备推门而入,眼看着刀霸天大老远地便带着一大群人赶过来,当然一旁自然是比兔子跑得都快的玉瑶。如此激动人心的时刻,怎么能少了我玉瑶。

    好你个小畜生,这次看你且要怎么解释。如此一箭双雕的好法子,也就只有我玉瑶才想得出,任将军再怎么宠他疼他且如何,眼看着将军刚刚宠幸过得丫头正准备抬为姨娘,这便被自己的儿子糟蹋了,这要是传出去,只怕是……

    玉瑶这才想起,自己万不可欣喜地太过明显,忽然减缓了脚步。

    刀飞飞与刀淼淼想要推门而入,再做作算计已是不及,眼看着刀霸天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

    “儿子给父亲请安。”刀文珏正在整理文书,着实不知父亲如此兴师动众大半夜地赶过来竟是为何。

    刀霸天狠狠地白了玉瑶一眼,正准备离去,只听闻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惊叫,忙着寻那声音而去。

    仔细看来那惊叫之人不是自己那日回府醉酒宠幸的丫头且又是谁,只是如此衣衫不整地躲在假山处行这苟且之事,是谁给了她这般狗胆。

    任谁被戴了绿帽子面色也不会太好看。

    “来人,只将这贱婢给我杖毙。”不等刀霸天开口,玉瑶已然抢先了一步。眼神之中透漏出来的狠意,再明显不过。

    如此便处置了你,怕是便宜了你,只可惜未能捉奸成双。

    “将军明见,奴婢冤枉啊。”可怜了那丫鬟不知被谁一棒子打晕,醒来之后便衣衫不整地躺在假山处,眼前隐隐约约闪过一个赤裸男人的身影,不等自己仔细分辨,又被一掌劈晕。

    “是,是管家……”不等丫鬟将话讲完,玉瑶上前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

    “大胆奴才,如今都已经做出如此龌龊之事,竟然还敢狡辩。”玉瑶不过一个眼神,家丁们便慌忙将人带了下去,再没有听到过从这丫鬟嘴里说出半个字。

    玉瑶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惴惴不安,莫不是那贱婢说得竟是真的,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刚刚推开寝殿之门,便被人从身后一把丢到了榻上,动作粗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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