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与孤参详一二?”不过是区区一枚镜子而已,只是刀飞飞原本也没有多想,如今被云扶苏如此问起,只觉得好像另有深意。

    刀飞飞不禁双颊绯红,几分少女情动的羞涩,落在云扶苏眼中真真是可爱的紧。

    “殿下何故打趣臣女,臣女只是……”刀飞飞眼看着自己越是想解释,眼看着云扶苏那满是深情的眼眸,却发现自己竟是半个字亦说不出。

    云扶苏趁势不断向前逼近,只将人抵在衣柜上进退不得。

    “飞飞是想怎样?莫不是想着借着这镜子,方便做些风流韵事,嗯?”妘陵有意声音轻佻引人无限遐思。

    “臣女……”刀飞飞还来不及解释,脸便彻底红透了随手下意识地轻抚了下自己的嘴唇,虽然只是轻触即离。刀飞飞却难免心中一阵悸动,好一片兵荒马乱。傻站在原地,半会一动不动。

    “此镜甚得孤意!”云扶苏眼看着镜中人难掩情动的娇羞红晕一览无余。

    幽灵郡

    “世子,侯爷那里又有消息传来。”青椒只看着自家世子最近愈发的暴躁了,就知道那上官小侯爷最是记仇的,谁让自家世子出尔反尔再先,也怪不得小侯爷伺机报复,原本隔三差五的传来的一些消息,虽然蚊子腿一般难免少了些营养,最起码可让世子心安。

    这些日子竟不知是怎么了,眼看着这消息传来的愈加频繁,世子这张脸却是越来越臭,害得青椒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触犯了世子的霉头,平白做了那撒气筒。

    “八月初三夜,小飞儿夜宿太子寝殿。”

    “八月初十夜,狗太子镜前偷香……”

    青椒眼看着可怜了那纸条被自家世子一把捏的死死地,不过片刻功夫便在手中化作了齑粉。

    “青椒可有法子除去那面碍眼且多余的镜子?”夜离怒甩衣袖,愤然离去。

    “回话上官临风,若是除不掉那镜子,这机关术便是做了厕纸,也休想沦落到他手中。”

    侯府

    凌风只看着手中的幽灵郡那边刚刚传来的消息,着实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这世子还真是会出难题。

    “哼!他夜离以为他是谁?莫不是本侯爷的亲爹不成,凭什么本侯爷就要被他牵着鼻子走,不就是区区一本机关术么,本侯爷不稀罕!”

    东宫

    一连几天,这未央小筑不知是得罪了哪个不知死活地小毛贼。

    “郡主小心,老奴来收拾,莫要伤了郡主的手脚。”

    说起这小毛贼,倒是真是有些意思,按理说,若是当真与东宫为难,这东宫上下值钱的物件不说随手划拉一圈便可供寻常百姓几代人衣食无忧,只是偏偏难为一面镜子算什么本事。

    宫人已经记不得是第几块了,有人愿意砸,有人甘愿换,郡主只说是莫要惊扰了殿下,反正佳敏郡主并无损伤,这毛贼又偏偏是来无影去无踪,宫人想着逮过几次终是无果,只得任由他折腾。

    “侯爷恕罪,属下尽力了,怕是佳敏郡主对此镜有些执念,属下今日毁掉,明日她便又换上,倒不是属下犯懒,只是长此以往东宫那里自然有所防备……”并非凌风有意推脱,只是这砸人家镜子之事,未免有些缺德,若是砸一次自己还舍得了这张老脸,只是一连砸了数日难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上官临风算计着日子,那人的寒冰之毒只怕是又要毒发了,终于可以安生几日。上官临风手上明显用了几分力气死按着桌角。

    “罢了,继续加强东宫布防。”

    东宫

    刀飞飞问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便落下了这动不动就整个身子仿佛冻僵了一般,浑身发冷,只如血液凝固了一般,从里往外渗着寒气,自己先前也并没有太过注意,一原本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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