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怎会看不出这夜思辰,哪里有半点想放自己离开之意,虽然知晓这借酒消愁愁更愁的道理,只是如今不拿这酒解闷子,又能怎样。

    心里一个不痛快,这酒喝下去只觉得变了味道,没饮了几口,便真的醉了,且不上一次还要彻底。

    夜思辰将人小心抱到卧房,怀中之人终于安生了几分,双手环着夜思辰的脖颈,甚是乖巧可爱。眉眼之间自是绯红一片。薄唇轻启,齿间散发着诱人的酒香……

    偏偏这人睡相不好也就罢了,还真是没有半点防备。夜思辰这小心将被子为其掖好,正准备离去。

    也不知道这醉酒之人,一个文文弱弱的女子哪里来的这般力气,一把扯住了夜思辰的衣袍,夜思辰还来不及回神,眼看着那人如蛇一般缠了上来,只觉得唇缝间好一片柔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夜思辰傻愣在原地,双手轻抚着嘴唇,只看着那磨人的小丫头撩完就跑,只如没事人一样。

    虽然只是片刻的双唇相触,夜思辰却只觉得酥酥麻麻,心间软作了一湾清水。

    不对,师傅说过,女人是妖,是魔,是那吃人不吐骨的鬼,一旦哪个男子被缠上,便会被吃的渣都不剩。

    夜思辰越想越是挠头,好像哪里不对,师傅可是尝过这女人的滋味,若是尝过,按照师傅这般说来,不是早就被那妖,那魔,那鬼吃掉了么;若是师傅没有尝过,又何必故意吓唬徒儿。

    或是那酒太过清甜,或是那抹樱唇太过芬芳,夜思辰只觉得,那种一颗心恨不得跳到嗓子眼的感觉,貌似也还不错,

    越想心头越是燥热难耐,只得反复念了两个时辰清心咒。待心绪重回平静,天竟已大亮。

    怀中之人渐醒。半梦半醒之间唤了一声。

    “慕辰!”

    夜思辰猛然起身,只将人随意地丢在榻上,竟不知为何,不过区区一个名字而已,为什么从她口中唤出,心竟然会这般痛,痛得喘不过气来。

    “公子,富贵钱庄那里……”随从这才刚刚开口,便被夜思辰一把拦了回去。

    刀飞飞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实,醒来虽然头有些微痛,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不好!”以往自己醉酒之后,自是什么都不记得,这次,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一零丁的片段。

    自己这是都做了些什么。脸上瞬间火烧火燎地烧了起来,正想着将被子拉过头顶,干脆捂死自己算了,这下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只是手还没有抓到被间,手中这冰凉硬硬的东西竟是什么。

    刀飞飞猛然坐了起来,这莫不是夜思辰腰间的那枚同心玉。

    按理说他夜思辰困了自己这么多日子,随手顺他一块玉倒也不过分,只是毕竟人家好吃好喝地倒也不算亏待,如此行径岂是君子所为?

    刀飞飞陷入自我检讨不过片刻便得出结论,这玉是怎么来的,自己自是不知,只是想要再还回去,怕是艰难。

    如此不妨先放在本郡主身边寄存些时日倒也并无不妥,况且本郡主原本也不是什么真君子,人家最多是个女豪杰。

    “公子打算何时行动?”夜长梦多这个道理,便是一个下人都明白,夜思辰又岂会不知。只是,夜思辰这刚准备吩咐下去,那传讯的鸽子已然飞回。

    “该来的终于来了,只是要不要再龟缩些!”夜思辰想到那丫头虽然嘴上不说什么,面上也看不出半点不妥来,只是就她这几日那点小动作,莫不是真想着能躲过本公子的眼。

    也该是时候,放她回去了。

    刀飞飞只如往常一般,醒来简单的洗漱,便来寻夜思辰,倒不是自己有多么地殷勤想着来见他,怪只怪自己肚子不争气,只是莫不是昨日宿醉的厉害,鼻子竟然失聪了?怎么半点香味亦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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