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大齐如今百病缠身,那南唐还不如大齐呢。”

    “说的是啊,所以我们大人决心于那位合作,待到天下大乱之时,正是你我用武之地,收拾陈寿不过是顺带的。”

    他一边说,眼神中露出兴奋的光芒,看的自己的同伴有些心悸。

    “我再想想吧。”

    “嗨,随你吧,你想通了随时来找我。”

    “你住在哪儿?”

    “这件事是绝对不许外说的,不过你我交情深厚,又都是魏相门生,告诉你也无妨。”梁季站起身来,隔着桌子趴到刘佩的耳边,低声道:“驸马都尉王朝隆府上。”

    刘佩眼珠一瞪,惊道:“那位也...”

    梁季得意地一笑,道:“这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

    凉州,醉月楼。

    自从陈寿把香水的买卖收回,醉月楼的收入就少了许多,苏荔恨得牙根痒痒,但是也没有办法。

    现在那秦凤营的小崽子们,背后有将军府撑腰,在凉州谁也奈何不得他们。

    院内一如往常,灯火掩映,钗光鬓影交错,莺莺燕燕穿梭。

    “哟,二位爷走好,改日再来玩啊。”湘裙裹体的苏荔花枝乱颤地送走一拨客人,轻扭蛇腰回到了自己房里。

    苏荔的住处远离堂子内的众姑娘,屋内布置也是绮丽,房门两侧高几上茗碗瓶花具备,一旁雕花香案上还设着三足熏香炉,黄花梨的圆桌配着四把搭着银红撒花椅搭的高背椅,内间玛瑙红的纱幔下立着苏绣扇屏,隐约可见桃红幔帐的雕花绣床。

    一进来,还没来得及坐下,眼睛突然闪过一丝厉色,挥手朝床上打出一柄飞刀。

    “你还算机警。”床上的声音不急不缓,应该是轻松躲了过去,掀开帘幕,出来一个男子,带着木质白色面具。

    苏荔撩裙跪倒,双手胸前结印,面容肃穆,恭敬道:“属下参见教主。”

    男人脸上的面具,和河东自杀的白莲教主一样,阴森诡异。

    他也不让苏荔起来,居高临下地说道:“让你来凉州发展,这么多年,你发展出几个信徒了?”

    苏荔心中又怕又惊,语气都带着些惧意,伏地说道:“教主,将军府对凉州的控制太严了,而且还深得民心。男人大多有从军经历,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连根拔起...”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

    苏荔吓得腿股发颤,那教主缓步走到窗前,看着后院建了一半的两座小楼,轻声道:“你这醉月楼倒是大了许多,看来你发展信徒不行,赚钱倒是还可以。”

    “属下无能,请教主恕罪。”

    “你和陈寿,是不是有些交情?”

    苏荔赶紧道:“有过生意合作,被他坑了不少钱。”

    “多少算是认识,上面决定了,你在凉州碌碌无为,就不要继续在这儿熬了。你去汴梁,重开醉月楼,等待命令。”

    “属下遵命。”

    苏荔圆臀朝天,趴在地上,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才知道教主已经早就走了。

    她站起身来,抚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后背已经溻湿。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苏荔来到外面,把醉月楼几个管事召集起来。

    “我们马上要搬家了。”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一个婆子问道:“妈妈,在凉州如此红火,为什么要去汴梁啊。”

    “你留在凉州,继续打点此地的生意,我亲自带着人去汴梁,钱总是赚的越多越好不是。”

    一听留下了可以掌握凉州的醉月楼,几个管事都动了心思,眼神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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