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九叔夹了几道菜,端上米饭要送去偏房,想到了什么,对秋生道:“等你吃完饭,天都黑了,走夜路不安全,今晚就睡在义庄吧!”

    九叔担心贼人藏于暗中,抓了秋生作人质,有理有据但秋生执意不肯。秋生也有自己的理由,姑妈一个人住在隔壁村,他放心不下,如果贼人真想抓人质,跑得了他也跑不了姑妈,结果都一样。

    一片孝心,九叔没法反驳,在秋生身上施了一道术,临走前还让他带着金钱剑和糯米防身。

    秋生蹬着自行车离开,镇外二里地,路过土地庙的时候,身着嫁衣的美貌女子从密林飘出,稳稳坐在了后座上。

    朱唇点缀,面洁如雪。

    她轻轻伏在秋生背上,微微勾起嘴角,笑得十分甜美。

    就是表情有些僵硬,像极了灵堂扎着的纸人!

    ……

    次日,秋生的姑妈找上门,数落九叔把徒弟当牲口用。

    她好好的侄子,才一天不见,就累得走路直打晃,长此以往下去,她岂不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九叔被喷得一脸懵逼,昨天布置义庄是忙了些,可秋生练武多年,底子厚实得很,没理由突然累趴下。

    况且,昨天伙食直线上升,任老爷吃什么,大家就吃什么,光是人参炖乌鸡,秋生一人就干了半锅。临走时油光满面,嘴里不忘叼着个鸡腿,撑到不能走路还差不多。

    秋生姑妈骂骂咧咧离去,临走前一口唾沫吐在义庄门口,表示这事儿没完,明天还要来接着骂。

    事有蹊跷,九叔思索片刻,找来任府的下人,用轿子把秋生从隔壁村抬了回来。

    “师父,任老爷什么时候搬走,能不走吗……嘿嘿,坐轿子真舒服,我想天天当少爷。”

    秋生懒洋洋躺在轿子上,说话有气无力,大太阳底下,他紧了紧身上裹着的棉被,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九叔见秋生眼圈黑重,面黄嘴青,气得浑身哆嗦,抬手就要给他一下狠的。

    啪!

    廖文杰拉住九叔的胳膊:“秋生怎么回事,说清楚,要是情节严重,我帮你一起打。”

    “臭小子被风流鬼迷住了,阴气入体,阳气散了大半,真是……真是……”

    九叔怒而甩袖,恨铁不成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真是辛苦他了!”

    廖文杰接过后半句话,秋生常年习武,年轻力壮精力旺盛,累到两脚打晃走不动路,可见他昨晚多卖力。

    九叔这么一讲,具体什么情况,他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不解的是,那天坟头上香的人是他,女鬼和秋生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怎么还缠上了秋生?

    真说是一见钟情……

    廖文杰摸了摸下巴,没理由啊,他这么靓仔,只要不瞎,一见钟情的对象都应该是他才对。

    猛然间,他想到了某种可能。

    “九叔,会不会是那个邪门歪道干的,不敢正面找上门,就用些下三滥的手段让你分身乏术,好给僵尸制造机会?”

    “确实有这种可能。”

    九叔闻言冷静不少,但对秋生还是颇为生气,对头下了个套,他就义无反顾往里钻,学艺十多年,全学到了二黑肚子里去了。

    “行了九叔,别生气了,大不了不出门,我们没有破绽,对方自然无计可施。”

    廖文杰劝了两句,以防夜长梦多,让九叔把秋生的姑妈接到义庄,理由就是照顾秋生。

    “也好,等这臭小子睡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眼不见心不烦,九叔转身离去,留下半睡半醒的秋生一人在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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