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地站起来,“请问公子到这里来有何贵干?。”

    谢澄见老者的神情忧伤,心中猜想,肯定是失去亲人才会如此。

    “死者是你什么人?”

    老者擦了擦眼泪,“是我的儿子,他得了绝症,这么年轻,呜呜。”

    老者哭得非常伤心,哭了一会,老者止住了哭声,他惊讶地看着谢澄。

    “你们问这个做甚?这个可不关我们的事。 ”

    老者说话的声音都打哆嗦,大概是看出谢澄来此的用意。

    “大爷,你的儿子不是去九江酒楼吃了东西才中毒身亡的?”

    谢澄算是明白,这件事情确实有蹊跷,幸亏他打听到了这户人家的住处,否则也难以查清事实。

    老汉听了谢澄的话,摇了摇头,“那个地方哪里是我们穷人能去的地方,他得了绝症,怎么会是吃了那里的东西被毒死的。”

    “可是有人在某一日看见躺在酒楼门口的是你的儿子。”

    老汉颤抖地走到一个柜子旁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钱袋子,将里面的银子倒在桌上。

    “这是那个人留下的银子,他们说要借我儿子的尸体用用,我也没有办法,家里已经好几日揭不开锅,老伴大病多日,为了看病,我就答应了。”

    此时,一阵咳嗽声从里屋传出来。

    谢澄明白了,酒楼门口的尸体是真的,但是中毒身亡却是假的,那是障眼法。

    谢澄将他此行的目的告诉老汉。

    老汉听了之后,悲痛地大哭,他从未想害人。

    “我真不知道他们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去作证,儿啊!你死了都不得安生,还要被人利用,让无辜的人蒙冤!”

    老汉愿意出场证词,谢澄有了底气。

    但是他需保护好老汉,不能将他尸体借人的实情招出,毕竟他也是无辜的。

    “放心,我自有办法。”

    谢澄离开那户人家,回到丞相府。

    这件事要想不连累那个老汉,只有自己亲自出面去衙门,找衙门的官员。

    之后谢澄连夜去了衙门,他找到衙门官员,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主审官员。

    这让主审官员也感到很吃惊,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既然如此,音江没有一点坐着。

    衙门决定要将姜音放出来,之后又派人通知沈仰。

    沈仰无奈,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为冤枉音江而策划的,如今被人查出真相,他还有什么话可说,没有殃及到他身上就谢天谢地了。

    而谢澄在牢门口将姜音接回九江酒楼。

    翌日,九江酒楼重新开张,又是座无虚席。

    酒楼的生意虽好,可是姜音却高兴不起来,如今还没有花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