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点不可思议。
“这个……”
“嗯？”
“是……叫《至元经》”
“什么？叫什么？”
费柳情不自禁的双眼圆睁，瞳孔放大，乃至心跳加剧，呼吸粗重。
难道真是天意？
他想起了分魂所说的“功法一致、道出一统”。
没想到，真的被这老家伙说中了！
“至……至元经……”
灰珍珠内，那灰色的神魂满含异色，眼前之人这是怎么了？
难道他知道《至元经》？
难道这个时代，《至元经》的秘密已经公开了？
那他为什么还如此激动？
还是说，他知道《至元经》，但是想得到却一直没有得到？
“这《至元经》能修行到什么境界？”
“道丹境……”
“道丹境？你的意思，你们先祖传给你的时候，就直接能修行道丹境？”
“是的。”
“那元神境的功法呢？”
“这个……我真不知道，在我过世前，我兄长和我父皇都是道丹境，不知道元神境的功法有没有在他们那儿。”
嘶……
海皇族的功法竟然与自己的一模一样！
只是，名字从《道藏经》变成了《至元经》而已。
而且，似乎他们的道丹功法没有设限，可以直接修行！
可惜了，师父当年没有来过海族，也不知道这个消息，否则，他或许就能突破道丹境了！
“放开你的神魂，我要把《至元经》复刻一下！不答应，死！”
费柳毫不客气的命令着，同时，那道银光轻轻的碰着了灰珍珠。
灰珍珠似乎无法承受这威压，触碰处的灰色已经变得暗淡。
“上仙饶命，上仙饶命！我答应！我答应！”
灰色的神魂惊惧的惨叫着。
“不过，你只能查看《至元经》……”
“不！我要查看你刚才说的所有话！”
恁孃滴！
这混蛋，这是耍人玩呐！
先让我说，再查我神魂，验证真假，等看完《至元经》，顺便找借口将我灭了。
太不要脸了！
好在我没有说假话。
“上仙，那咱可说好了，只看我说的，而且，等查看完，你得保证不灭了我！”
“保证？好，我保证一定不杀你。”
“那个……那个……你最好发下誓言……否则我宁死不会让你搜魂的！”
“好！”
灰色的神魂还没反应过来，费柳已经发誓完毕。
芷谣中的分魂在默默的为这灰色神魂默哀。
这个蠢货，直接把自己蠢死了，活该。
这混蛋的誓言能信才怪了！
他还有两个帮凶呐，到时候，想灭你，需要自己动手吗？
而灰色神魂也觉察了哪儿不对劲，可它就是说不出来。
它上辈子就没见过发誓这么快、这么不讨价还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