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激发了秦剑的暴戾。

    “啪!”

    比比东几乎是被秦剑拖着扔到了床上,门被猛的拍上。

    卧室外,侍女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根本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要阻止吗?可是她们不敢啊…

    但是不阻止的话,明天会不会被恼羞成怒的教皇冕下从露台上丢下去啊?

    做他们的侍女可真难…

    至于卧室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侍女们就看不到了,只能凭借着那剧烈传出的动静来大概判断一下。

    毫无疑问,刚开始,她们的教皇冕下绝对是剧烈挣扎的,但她们的教后一反平常温和的模样,这一次是霸道无比。

    “乒乒乓乓…”

    她们能听到房间里各种东西乱飞造成的动静,还有两人纠缠不清一个逃一个强迫弄出来的诡异声音。

    但渐渐的,他们教皇冕下的挣扎似乎就减弱了许多。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早已失去控制力的她在如此刺激之下,面前又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更何况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接触,哪怕是一点点都从来没有过,所以很轻易就变成了一摊水的模样…

    再往后的动静就不可描述了。

    侍女们在外面只能从她们教皇冕下那一声高昂的鹦啼声中,推测出他们关系的突破。

    接着就是属于声音也不可描述的阶段…

    不过,这一晚房间里的动静还是大得侍女们不太听得懂,正常人第一次应该不可能折腾成这样吧…

    只能说不愧是教皇和教后吗?

    时间推移,月落星沉,朝阳初起,最后日上三竿…

    直到翌日傍晚,秦剑才从比比东的卧室内走出来。

    看到周围侍女们强自忍耐,但又掩饰不住的怪异神情,他也是有些尴尬。

    也幸好他的魂导器内有备用的衣衫,才没有发生更尴尬的事。

    昨晚到底是怎么弄成最后这样的,他现在也是一脑门的浆糊,很多细节都想不起来。

    只记得自己明明是要和比比东切割清楚的,但怎么就切割到床上去了?

    而且怎么发生的他记不清楚,发生的过程倒是记得很清,难道是太兴奋了?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会在这个最尴尬的情景下和比比东突破这层关系,更没有想过最后居然是他强迫发生的…

    这事情怎么说呢…

    反正就是很尴尬。

    尴尬到两人醒过来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彼此…只能装睡。

    “那个,给我准备一些点心…”

    秦剑吩咐了侍女们一声,随后微微犹豫了下,还是道:“再给你们教皇冕下准备一些养身补血的粥吧…”

    “是。”

    侍女们面色如常的退了下去。

    但此刻异常敏感的秦剑,自然能从她们的眼睛里发现那极力掩藏的笑意。

    “教后大人,菊长老和鬼长老一个时辰前来过,说是刚从死亡峡谷接了黄金一代三人回来,现在还等在议事厅内。”有侍女上前道。

    “我知道了…”

    秦剑点了点头。

    若是昨晚真的切割清楚了,他现在可以义正严词的要求她们称呼自己护卫军指挥官,可是现在…实锤了啊!

    明知道胡列娜就在楼下,但秦剑却没有任何的迫不及待之意,心里的感觉反倒是古怪得很。

    还是那一句,如果没有昨晚,他肯定很高兴胡列娜回来,也会开开心心的和她一起去杀戮之都度假。

    可现在刚把教皇冕下给摆出三百六十种姿势啪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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