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燕子说,她吸.毒了。

    我当时脑袋猛地一震,有一瞬间成了空白。

    接着燕子说,她跟铁柱分手后,和那个酒吧男一起的人叫孙凯,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燕子哭着说他不是人,是畜生。

    我问了才知道,孙凯是一个贩毒团伙的小弟。

    当初看到燕子,就是想玩玩而已,花言巧语把涉世未深的燕子骗到手不说,还把燕子灌醉,让他们团伙的好几个人轮流了她。

    当时燕子被那些畜生糟蹋的时候,孙凯就在一旁看着。

    因为怕燕子报警,他们拍了她的照片,并且还给她注射了.品,并且威胁燕子,如果她敢报警,他们就把照片公布出去。

    燕子想逃避,可是她已经上瘾了,发作的时候都面色苍白,都只能瑟瑟发抖的蹲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开着水龙头淋水,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只能用自己的身体,祈求能给她精神支柱的‘解药’。

    她说她跟很多男人都睡过,她现在很脏,很后悔,我让她回头,在重新好好的生活。

    她说,她这辈子都回不了头了,最后跟我说,要我以后一定不要像她那样活着,并且说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姐妹。

    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再次拨过去的时候,燕子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我心里宛如刀割一样,疼的都没办法呼吸。

    我知道,燕子的一辈子,就这样毁了。

    燕子没有在回来过,而她也没有跟我们再有过联系,我更没有把燕子的事情跟春妮和二狗说。

    出奇的,春妮结婚后过的倒是挺好的。

    老杨头家境在村里不错,他那个小儿子学业有成,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而二狗家也富裕了起来。

    在他们家养殖渔业赚了钱后,不仅真的说成了他和小慧家的亲事,更有村民看到了赚钱的机会,也做起了养殖。

    而我,经过自己的努力,那年成了村里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学生。

    那年,我妈还在灶屋里洗碗,手在围裙上擦拭了两下,拿过了我给她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当时我妈手都在颤抖,看着我,笑着笑着就激动哭了。

    这些年在外面省吃俭用供我读书,因为她不想我一辈子像她一样,我妈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着我妈已经粗糙布满老茧的手,还有已经蜡黄起了皱纹饱经风霜的那张脸,我知道,她已经渐渐地老了。

    这些年,她也已经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