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收里面的血,变成了深红,如今雨水落下,这么一冲,我就看到那棺材的深红就好像是刚刷上去的红漆,不停的往下落。

    此时的天也隐隐透红了,天幕最尽的边缘幽幽泛上血红色的迷雾,悬挂在清冷的沉墨一样的夜色里,风的呼啸像野兽仰着头在对陨月咆哮,没有一点星辰的痕迹飘零而落。

    陷落的荒野坟地之中,仿如爬行着鬼魅的喘息和贪婪的笑.最后,那徘徊着渐渐苍白的月光坠于自己最后一抹倒影里,天际的云层变成了鲜血一样的河流,暴风雨瞬间夹杂着沙尘席卷了渺小的山头,宛如支离破碎的噩梦才刚刚拉开序幕。

    老韩头碰的一声倒在了水泊荒草里,这个时候棺材已经露出了原本的面貌,我们在场的人全身都已经s透了,被水淋了身子,这时候爷爷的状态反而是恢复了。

    见到这种情况愣了下,好像明白了什么,走了过去,养尸地面成了血水塘,稀泥浆糊,踩一步脚都陷进去了,爷爷和鬼面佛两个人踩着稀泥走到了棺材旁。

    我看到爷爷的手里拿出来一块铁片,看样子是打算打开棺材,这种铁片可以翘棺材,这样更容易推开,而且还有一个好处,撬开一条缝,如果有尸气,就会涌出来,这样可以避免解开棺材而直接喷涌而出,避免身中尸毒。

    我看到鬼面佛和爷爷两个人捣鼓半天,然后靠拢到棺材,两个人几乎是一鼓作气,面部青经暴起,嘴里大喝一声,棺材盖子碰的一声就给掀飞了。

    轰隆隆

    电闪雷鸣,风云翻滚,这瞬间好像是做了什么违天的事情一般,给我吓的,我远远的看到苏洛辰面色变得惨白起来,好像看到什么。

    鬼面佛和爷爷两个人凑近棺材,我不知道他们俩看到了什么,两个人竟然就跟被疯子蛰了一下,整个人都是剧烈的一哆嗦,爷爷面目呆滞,雨水从苍老的脸颊滑落,他整个人变得萎靡起来,不受控制的退后了好几步,整个人的面孔,露出了茫然和不知所措。

    “哈哈哈,骗子,都他妈是骗子。”鬼面佛仰天长啸,神色宛如癫狂,他整个人也退后,一个踉跄,就给跪在了血水塘旁边的棺材边上。

    我当场就呆滞了,那棺材里到底是什么?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

    看这种场景,我知道肯定是出问题了,并且是出大问题了,这关系到我妈的命,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疯狂似的往棺材旁跑,刚起来被荒草勾住脚,狼狈的摔倒外地。

    我都来不及擦拭煳在脸上的雨水和泥草,跑过去站在了血水塘边,这个时候天空划过了一道明晃晃的闪电,借着白光,我刚好看清楚了,那棺材里的场景。

    棺材,那口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个穿着白衣裳的女纸人。

    我的全身仿如被雷电击中,整个人打了一个颤,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就要跪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我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

    但事到如今,又完全的和以前的所有事重叠在了一起。

    阎老太死前的时候,对着我那种似笑非笑的笑容,我明白了,那是一种嘲讽,那是一种我即使查到最后,也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讥笑,她死了,我也救不回我妈。

    这是阎老太早就算计好的。

    奶奶说的那个故事,也成真了,老韩头过来阻止,并不是因为这棺材里是他的女儿,而是因为这棺材里,躺着的是他很早前奶奶说的关于老韩头的故事,这是老韩头为他死去的媳妇扎的那个消失的纸人。

    那个穿着白衣裳,坐在偏房活过来的女纸人。

    奶奶说过,那个女纸人最后消失了,根本就不是这样,而是被老韩头弄到这养尸地了,阎老太给我们摆了一道,她应该早就知道鬼面佛暗中在窥视他。

    说的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韩丽丽的真正埋藏的尸体的地方。难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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