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又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犹豫下我又跟着转身颤巍巍的进屋了。

    老韩头的尸体停放在大门旁边,有很多人在院子里,都在说话,没人注意我们这边,我进大门槛,又一眼看到了那大蓝色寿衣,给我吓的低头,快步的进了里屋。

    爷爷在屋子里转悠,用手电筒照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他看到我也进屋了,就问我刚开始发现啥了?

    我捂住嘴巴,脸色有点难看,自己没敢看,用手往上对爷爷指了指,然后爷爷把手电光往上一照,抬起头看向了头顶的楼板。

    爷爷抬头看了下,慢慢地,我就看到他整个脸变了,变得异常苍白和惶恐,面色跟土差不多,眼神都变恐慌了。

    嘭的一声!

    爷爷左手拿着的那块木板落在了地上,我当时看到这场面心都快从心口跳出来了,但还是止不住抬头看。

    我这一看整个人又害怕又惊疑。

    因为头顶的楼板上没有人脸,趁着爷爷手电筒的光线,我看到了黑黢黢的楼板上,出现了一朵沙子雕刻的一朵怪异的花。

    是细砂子勾画出来的,我不在那么恐惧,可心里本能的害怕还是存在的,让我我更加好奇是,这房间的头顶怎么会出现这么一朵怪花。这沙子从哪儿来的?

    而且这花!!

    这花好像和我腹部的婆罗花一样啊。

    我看了半天,的确一样,唯独不同的就是我腹部的花没有楼板是沙子雕刻出来的娇艳,并没有完全绽放。

    刚开始我看走眼了,应该是和这里环境有关系,我看到老韩头死的样子,本能的就感到有些害怕,因此我看什么都带着一种恐惧的心理,加上当时房间昏暗阴沉,光线昏黄模糊,我看第一眼一闪而过的时候还真的以为是一张人脸。

    如果是一张人脸我可能会比现在要恐惧的多,但如今更多的是让我感到疑惑。

    但是我想不出,爷爷为什么会这么恐惧,面容会显得这么害怕,爷爷的胆子我不敢说这个世界上没多少东西能吓到他,但他敢大半夜去死人坑,去挖死人坟。我想就算哪怕是一张真的人脸,都不至于把他吓的恐慌成了这个样子,连手里的木板都吓的掉落了。

    昏暗阴森的房间气氛格外的凝重,爷爷的表情还是呆滞的仰头看着楼板上沙子雕刻出来的那朵花。

    有点迷幻,有点妖娆,有点像是火焰,在不停的燃烧,不像是人世间的花,因为世间的花,没有这么散发邪气,不能给人这种恐惧感。

    它像是一朵地狱之花。

    生长在冥河,开在那满山尸骨之中,邪恶之气越是浓郁,它越娇艳妖娆,尸山血海越大,它就越是美丽迷幻。

    我觉得这地方阴森森的,站的久了就感觉浑身膈应的难受,我过去对着爷爷喊了声,他才回过神来,仓慌的差点把手电筒也给吓掉了。

    他的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但还是对着我硬是挤出了一丝笑,说没事,出去吧。

    我出去后,院子里现在有很多人了,他们都不进主屋子,我看到有村里人给老韩头剃头。

    我们这边风俗就是这样子,男的死了要剃头,因为人生苦多,佛家有言,三千烦恼丝,借指头发。人死皈依,回归自然,干干净净把烦恼留到世间,化土随风飘散。

    女的死时要洗澡,当然,一般都是在眼看救不活的时候,就在没死前洗澡,这叫净身,大致和男的剃头一个意思,就是洗去在人世间沾染的污垢,安安心心的上路。

    接下来就是穿寿衣了,然后还要在死者盖纸钱,亡者入殓前在脸上盖一张黄纸,叫“盖脸纸”。

    其实这些我外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对我说过。

    “盖脸纸”古代为黄土纸,白麻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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