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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的,互相探讨嘛!”

    牛震昌打完电话后,神色有些落寞,他向来讨厌出卖友情的人,然而这次最讨厌的人却成了自己,他知道一旦被桀控制住,必然只能做一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而桀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那就是要挑起他们川西新人类和川渝术士联盟的全面战争,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一种。

    桀心中冷笑,要不是自己的能力被封印了七七八八,又哪里需要依靠这些废物,这些废物无论输赢,到最后都是沦为炮灰死路一条的结局。

    次日夜幕降临,牛震昌的别墅中透出了昏黄的暖色,如今他也算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新晋解开基因锁第三阶,成为基地千余人中仰望的存在。

    不过此刻牛震昌并不像众人所想象得那样春风得意。在解开基因锁第三阶之前他最渴望的是得到力量,足以傲视群雄的力量。而如今的他深刻的体会到了自由的重要性,做着自己最不想做的事,行动被人控制,而且还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被沦为弃子,小命不保。

    “来,中哥,这是我珍藏了好几年的好酒,尽管喝,今夜我们不醉不归。”牛震昌举杯,招待着另一边有些儒雅之气的青年男子。

    这几年张怀中实则帮了牛震昌不少忙,对他也算十分照顾,两人年纪相仿,话语间很是投机,交情匪浅。

    这也是周怀中对牛震昌并没有设防的缘故。

    两人喝了几杯之后,周怀中感觉到自己有些头晕目眩,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

    他捂着脑袋沉声说道:“老牛,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药?”

    牛震昌神情纠结,一脸无奈,他轻叹一口气道:“中哥,别怪我,我只是想活命。”

    周怀中神色一凛,强忍着晕眩感说道:“你把话说清楚点,你已经解开了三阶基因锁,还有谁能给你造成威胁,让你来对付自己的兄弟。”

    牛震昌脸上透着苦涩:“中哥,对不起,我真的是被逼无奈。”

    “好一对难兄难弟啊!”随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出现,一道人影从大厅不远处闪现而出。

    “你是谁!是你唆使老牛来对付我的?”周怀中死死盯着不紧不慢走过来的桀,声色俱厉喝道。

    “看来并没有蠢到极点,牛震昌,给他吃下那个。”桀神色玩味,就像用上位者的眼神看一只动物。

    牛震昌嘴唇颤抖,手中取出了一个微微蠕动的红色不知名物体,眼神十分黯然:

    “中哥,对不起了。”

    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将这个东西往周怀中嘴里猛的一塞。

    “你这个混帐东西,竟然助纣为虐,唔!唔!”

    周怀中感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像是具备生命和意识一样的钻进了自己口中,拼命的忍着剧烈的眩晕感,猛的咳嗽起来,用手不停的抠自己的喉咙,想将它吐出。

    “哈哈哈哈哈。牛震昌,你做得很好。”桀先是褒奖了一下,然后单手一捏,周怀中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神情像是痛苦到了极点。

    周怀中不打断的抽搐着,无比的眩晕感和浑身上下都犹如针扎一般的剧烈疼痛让他彻底晕了过去。

    牛震昌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看着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的周怀中,深深的自责挥之不去。

    桀的出现,让整个川西的新人类集团都埋下了一阵阴霾,一场渐起的战斗已经可以预见了。

    时间已经过去一月有余,姬煞葬始终深藏不露,一直保持低调,在同期学员的眼中近乎是没有什么存在感,倒是夜燎莎因为容貌美丽,气质清冷,虽说跟她的原本面貌不可同日而语,也依然吸引了好几个男子的主动示好。

    不过夜燎莎对此早已经是司空见惯,在处理感情问题上算是游刃有余,只不过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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