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看来,这就是通行证。

    院长说要陪他们吃饭,国松坚决推辞,他是觉得跟不熟悉的人吃饭不自在,院长只好算了。等院长一走,他就带着苏雅他们去吃饭。

    晚上苏雅的指导老师和系主任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里,苏雅自豪地告诉他们,她已经住进艺术学院宾馆里了,指导老师说她的舞蹈晚上还要再练一练,国松就陪苏雅去指导老师住的宾馆。

    苏雅练完舞蹈,国松又将她接回宾馆。国松一看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让苏雅赶紧洗澡休息,保证第二天有充足的精力跳好舞蹈。苏雅抛个眉眼给她,就去睡觉了。

    国松洗漱后,跟语舒视频聊天,他就聊了今天的戏剧性的过程,语舒就说苏雅还有办法,很不错,只要能进学校就可以。

    他们正在聊天,突然,有嘉欣的来电,国松给语舒说嘉欣来电,就接了嘉欣的电话。

    嘉欣笑着说:“国松,你睡了吗?我在你房间外面呢。”国松赶忙穿上衣服,去打开房门,嘉欣坐在轮椅上,满脸含笑,后面站着一个姑娘推着轮椅。

    国松高兴地说:“嘉欣,你怎么来了?快进来。”他帮忙将嘉欣推进来。

    嘉欣就说:“我也是刚入住,看嘉宾名单里有你的名字,就打听到你的房间,来看看你。”

    国松尽管跟嘉欣没有多少交往,但是,他知道,嘉欣做朋友还是不错的人,他就显得很高兴。嘉欣告诉他,他代表北京艺术学院往届学生来表演钢琴演奏的。国松就说非常好,他来是陪妹妹苏雅表演舞蹈的。

    嘉欣笑着说:“苏雅,苏风扬的妹妹,挺漂亮的小师妹,舞蹈跳得非常好。”

    国松就问他最近读一些什么书,嘉欣说他最近主要是读佛经系列,更注重研究佛经在中国的发展和变化,同时,他说佛经的研修,对他的钢琴演奏有很大帮助,他现在钢琴演奏的水平有很大提高。

    国松非常羡慕他,就说自己太忙,没有时间读这些书,上次的《周易》也才读一半,很多地方也没有弄懂。嘉欣说读书要慢慢来,读书多了,很多道理就自然明白了。国松就说自己读书太少,今后要挤出时间读书。

    嘉欣说:“你才说对了,读书就是要挤出时间,每天晚上睡觉前就可以读一二十分钟书。”国松就说自己每次睡觉前玩会儿手机,就把这些时间浪费了,明晚起就开始读书。

    国松就问嘉欣有什么不方便没有,如果有,一定告诉他,他带了很多手下,有事可以帮忙的。嘉欣说他也带的有人,他母亲陪他来的,什么都弄得好好的。

    国松每次看到没有腿的嘉欣,内心都是比较复杂的,他经常感到人生的无常,想当年嘉欣也是跟他一样长相帅气,四肢健全,只是一瞬间,一切都改变了。这也是他不再玩车秀车的原因,俱乐部其他成员经常活动,他后来就很少去了,去了,他也不上车。苏雅后来看了语舒发给她的嘉欣出事前后的照片,也就不再让国松去赛车了。

    所以,后来语舒几次说带国松去看望嘉欣,国松都不想去,就是害怕伤心,所以,今晚相见,尽管嘉欣表现得乐观向上,但是,国松看着残疾的嘉欣,还是有一种兔死狐悲的伤感,所以,他就尽量不去看嘉欣。

    嘉欣也许平时朋友比较少,见着国松就把他当成知己,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未来人生的打算,国松只是礼貌性的点头赞成,其实,他内心并不以为然。他认为一个男人身体残缺,尤其是失去性功能,还不如死去,但是,他不敢说出来。他认为一个男人去除了性,活着就是行尸走肉,因为,他认为人只有肉体和精神双重健全,才是完整的人,不然,就是一种残缺,从这个角度看,一切宗教都是不健全的,因为,他有禁锢人性的方面。

    嘉悦怎么能知道国松内心活动?他只是感觉国松有些心不在焉,他以为国松对他的话不感兴趣,就告辞了,国松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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