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竖起不说,都有着掉一地的趋势。她受不了得抖了抖,“雨儿,你能正常点吗?恶不恶心啊!”想到要她灵这样,她更是抖上了两抖,画面不敢直视啊!

    “切,你看看那些个 妓 女,一扭腰一出声,男人们一个个骨头都酥了,学着点吧!”看到不远处就要到房间,雨干脆不管还在那抖鸡皮疙瘩的某灵,转身偷偷溜回她自己屋子的后窗处,不再管灵。

    灵也只能继续叹气,交友不慎啊!她想了想,还是从后窗爬回了房间。

    房间里,没点蜡烛,不过有着月光透入,也不是完全黑得看不出。

    刚从外面回来的灵,走回床边,还有些心慌。还没反应过来的她,被人一把从身后抱着,直接拉坐到床上。

    灵吓得差点叫出声,却被抱着她的男子用右手捂着嘴巴。

    “灵儿,是我。”是罗齐的声音,可是语气感觉完全不同,何况罗齐是叫灵娘子的。不过,在确定灵不会大叫后,男子放开了灵。

    灵一获得自由,立马转身,摸上男子的耳后。心中有了丝异样怀疑的她,是在检查男子有没有带人 皮 面具。她细细地摸着手下光滑的肌肤,确定没有面具,就想离开。

    可是她灵想离开,不代表男子会放过她。他一把搬正她的身体,把她推倒在床上。他就一只手撑着下巴,半趴着看着她。

    男子眸子里,是那不同于罗齐的温润如玉,一种灵很熟悉的成熟锐利中带着宠溺,就这样看着身下的她,“灵儿,吃了我的豆腐,就想逃吗?”

    “你,你是罗齐?”灵又陷入了迷茫,眼中有了不确定。

    “嗯。”

    “你真的是相公?”

    这声相公直接刺激了男子的脑神经,他爬起来,不再压着灵。眼中的宠溺消失,眸子更加锐利,“不早了,早点睡吧!”

    这突来的画风转变,灵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啊!这罗齐是神经病吗?动不动要搭错一下。还是被鬼上身啦!不过,灵也没有多想,毕竟她又不是真的了解罗齐。

    没想到罗齐没有责问她去了哪里,灵反而舒了口气。她坐起来,抬起手想整理一下,有些凌乱了的衣服。却忘了,她手心中指甲掐出来的血痕,在无意识地摩擦中,有了一点点疼痛,她就打开手心看了一眼。

    不过,灵可不会在意这些小伤,可一直余光偷偷注意着她的男子,还是看到了。他一把拉过她的小手,打开看到指甲入肉后的血痕,生气很快染上了他的心头。

    “怎么会的?”

    “我不小心自己掐的。”灵还是有一点点的心虚。

    “你是女孩子,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吗?”

    “我真的没事。”灵说着就要收回手。

    男子放开灵,从胸前衣服前襟里掏出一瓶金创药,打开药瓶,用左手食指沾了药膏。他右手拉过灵的左手,不让她收回,小心翼翼地给她手心上着药。上完灵的左手,再换灵的右手。

    男子那谨慎一丝不苟的样子,就像是在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灵就这样傻傻地看着他,任他上药,心里竟觉得男子有些可爱。

    这药,其实就是给男子准备的。说灵不爱惜自己的家伙,才是满身伤都没好透,就跑来见她。这份已经入骨的喜欢,像是罂粟中毒般,无法拔除。不管她再如何,他也做不到不管。

    “相公,谢谢。”灵轻轻地开口。

    “嗯,以后不许弄伤自己。”

    “好。”

    上完药后,男子收起了药,让灵睡在里床,而他则睡在了她外面。今晚的罗齐很奇怪,两人虽都穿着外衣,他却没有像昨晚那样与她分被窝。

    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灵本来想抗议,可在男子那句,“安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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