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性格比较刁钻,也没什么要好的朋友。唯一的朋友,就是那个在秀生会上,与她搭档划船的红馆小玉,自从离开洛阳之后,还没给她写封信。

    想起朋友日子难熬,不免有些伤感。

    拿起笔来,给小玉写信,还包了几样首饰,最后还塞进去二两银子。这二两银子是小环私房钱的一半。对她来说,已经很大方了。

    把书信和钱放进一个小盒子里,包裹好,附上地址,拿去找张邯帮忙,用军方驿站邮寄。

    张邯当然不用亲自去,只是随便派个骑兵就把这事儿办了。

    不久后有传闻,说张邯在万花楼里有相好的。

    结果谣言传进了张邯夫人的耳朵里。

    夫人咒骂那些烂舌根子的不得好死,并且还说:我家夫君正人君子,绝不可能如此。

    陈牧感叹:“家有贤妻,同时也是张邯身正不怕影子斜。”

    含香手持兵部文件来找陈牧。

    陈牧还纳闷,这次兵部效率实在是够高的,上次批复文件用了两个多月,这次怎么才十几天就回来了?

    可是打开文件一看,是兵部尚书唐宁,对陈牧以及史进冲的严厉斥责。

    书信中大骂史进冲没脑子,同时捎带把陈牧也骂了一通。用陈牧自己的话说,作为领导,属下犯错,你监管不力,也是责无旁贷。何况陈牧还有纵容和怂恿属下辱骂、阻挡监军的嫌疑。

    陈牧让人把文件送给铜矿山的史进冲看,并惩罚他抄袭文件三份,到时候陈牧要亲自检查“作业”。

    据说史进冲看到信之后,大骂唐宁老不死的,吃里扒外。然后让他的秘书郎帮忙抄作业,草草了事。

    陈牧手里掐着“史进冲”的作业,突然哈哈大笑:“也是难为这位秘书郎了,故意模仿史进冲的笔迹,写得七扭八歪。可无论如何,也是能看得出来,这秘书郎常年练字,哪怕是胡乱写,也是笔力劲猛,力透纸背。这怎么能是史进冲的字呢?”

    “这一定是吴栋在太后那里告你刁状。”瘸子沉沉道。

    陈牧轻哼:“告又如何。太后现在是想让我死,通报批评外加罚俸,对我没有意义。”

    瘸子懒散地躺在陈牧的躺椅上:“正常来说,你这个安西军副将是应该被拿下的,既然书信中没提到这件事,说明唐琼为你说了话。”

    陈牧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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