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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王婶难道没什么话要对孤说吗?你今儿莫名其妙的登了太子府的门,崔夫人就不幸丢了性命,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苏云若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望着谢煊:“殿下这话的意思,是暗指我害了崔夫人?”

    “难道不是吗?”

    “我与崔夫人相谈甚欢,反而是容侧妃失言惹得崔夫人不快,那茶又是她亲手泡的,怎么看容侧妃都比我的嫌疑要大得多!哎呀殿下,你该不会是为了保住容侧妃,所以才要将这罪名扣在我头上吧?”

    谢煊眸光愈发的尖锐,声音下压了几度:“谁不知道楚王妃一手医术出神入化?若是你要毒害崔夫人那定是轻而易举的!崔将军出征在即,他的夫人却被奸人害死,若不给崔将军一个交代岂不寒了大齐将士们的心?”

    “原来殿下没有半点证据,不过是要诛心啊!本王妃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话就算打到皇上跟前我也敢说!”

    “九王婶不必嘴硬,此事干系重大,孤自然要禀告父皇。”他沉吟了片刻,一边吩咐小厮给崔守义报丧,一边命人送信入宫。

    苏云若面色如常的端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中的锦帕,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见一位身着甲胄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进来。

    “末将崔守义给殿下请安!殿下,贱内真的……”

    谢煊连忙将他搀扶起来,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崔将军免礼,你快进去瞧瞧吧!太医们拿参汤吊着尊夫人的一口气,只为了见你最后一面!”

    崔守义也来不及再顾及那些虚礼,三两步冲到了内间,片刻后,里面传来一声肝肠寸断的哭嚎。

    “夫人!夫人你为何要弃我而去啊!夫人——”

    堂堂七尺男儿,如今却哭得像三两岁的孩子一般,让人心里不由得猛颤了一下。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崔守义抹干眼泪撩袍跪在了谢煊跟前。

    “殿下,末将一向对您忠心耿耿,您亲自下令让末将把贱内送到太子府来,末将也并没有二话当即就照办了!可这才几日的工夫贱内竟已经香消玉殒,末将不知是哪里得罪了殿下,竟让殿下下此毒手?”

    “崔将军这是哪的话?你是孤的左膀右臂,孤怎会毒害尊夫人?说来惭愧,此事终究是孤亏欠了你,尊夫人的死与孤的容侧妃和楚王妃脱不了干系!孤已经命人将此事禀告父皇,定会还崔将军一个公道的!”

    苏云若浅笑微微的颔首:“是啊崔将军,殿下得知此事后当即就让人将容侧妃关到了柴房里,绝没有半点包庇之心!”

    崔守义恨得直磨牙,一双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来:“好恶毒的女子!如此心狠手辣也配恬居太子侧妃之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守义你稍安勿躁,此事是不是容侧妃所为还没个定论呢,楚王妃也颇有嫌疑!”

    不一会儿,柳公公就亲自前来传旨,命苏云若等与此事有关的众人即刻入宫见驾。

    御书房内,谢长庚紧拧着眉,不怒自威的脸上氤氲着浓浓的怒气:“无法无天!竟连朕封的诰命夫人都敢毒害,眼里还有朕这个一国之君吗?楚王妃,你说!此事与你可有什么关联?”

    苏云若飘飘下拜,泫然欲泣的说道:“都是臣妾的疏忽,臣妾也没想到姐姐竟敢毒害崔夫人!皇上……”

    “皇上,儿臣无辜啊!楚王妃居心叵测的构陷儿臣啊!”苏云容惨白着一张脸,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儿臣跟崔夫人从未有过什么往来,何必冒死给她下毒?”

    “可在太子府上时我听得真真的,姐姐胡言乱语的说了好些不中听的话,还惹得崔夫人给了你几颗软钉子!你便就此怀恨在心,趁着泡茶的工夫下了毒药,是不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还说崔夫人是你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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