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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墙绿瓦掩映着夕阳,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满是肃杀之气,皇后拉着谢长庚的衣袖一个劲儿的抹眼泪,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泪水。

    “皇上,您可一定要为煊儿做主啊!这怎么好端端的吃了楚王爷送去的药就吐了血了?他谢飞卿到底安的什么心?我们煊儿到底哪里得罪了他,竟然让他下这样的毒手?”

    谢长庚棱角分明的脸上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他扬了扬手,侯在一旁的宫人连忙拿绢帕帮皇后擦去了泪水,小声劝慰着。

    “皇后失言了,还没细细问过飞卿不能妄下断言!朕与飞卿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朕相信飞卿不会毒害朕的皇子。”

    “皇上!您拿他当亲兄弟,可楚王爷心里却未必是这么待您的!他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说句大不敬的话,他在边塞领兵三年,边塞百姓只知道他楚王爷,哪一个还知道皇上您?他就是打着断了皇上血脉的主意,以便他有朝一日谋朝篡位啊!”

    “皇后慎言!孰是孰非一会问过飞卿就知道了。”他不咸不淡的斥责了几句,眉宇间暗流涌动。

    一名宫人垂首恭敬的迈着小碎步疾步走进了殿中:“皇上,萧统领带着楚王妃前来觐见,正在殿外侯旨。”

    “传萧白进来,我让他请的是楚王爷,怎么倒把楚王妃请来了?”

    “传萧白萧统领——”

    太监尖声高唱着,萧白迈步走进来行了个礼。

    “你耳朵聋了?为什么来的是楚王妃?”

    “回皇上,楚王爷重伤病重,一直昏迷不醒。臣去传旨时,楚王妃称那些药丸都是出自她的手,臣想着既然王爷来不了,王妃能来也是好的。就算王爷有不臣之心,王妃在宫里也定会让王爷有所顾忌。”

    谢长庚意味不明的沉眸,放眼朝中也只有萧白敢明目张胆的点出他对谢飞卿的顾忌,这也是萧白最让他放心的一点,性子忠正耿直,绝不会跟哪一党太过亲近。

    他颔首:“既然楚王妃来了就传她进来吧。”

    他的话音刚落,一位小太监就把苏云若引了进来。她规行矩步的低着头,隐约感觉到一道阴毒的目光紧紧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福了福身子,行礼问安:“臣妾苏云若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请安?有你们这样的宵小作祟,本宫怎么能心安?你说,你给我们煊儿下得什么药?赶快把解药给我交出来!”皇后疾言厉色的冷声叱责着,碍于皇后的身份才没有亲自冲下去撕了她的脸。

    苏云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重重的叩了个头:“臣妾冤枉啊!臣妾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一朝储君啊!请皇上、皇后娘娘明鉴!”

    “你冤枉?本宫的煊儿才冤枉呢!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无缘无故的就中了毒了!除了你们楚王府还有谁敢对本宫的煊儿下手?”

    “皇后冷静些,朕仔细问过再下定论。”谢长庚的脸上阴晴不定,沉声问道:“楚王妃口口声声说是你调制的丸药,又由楚王送到了煊儿府上。但朕听说楚王妃是苏家的小女儿,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学的医术?”

    苏云若心里一凛,面不改色说:“臣妾体弱,家父请了个郎中常在府中为臣妾调理身子,一则是久病成医,二则臣妾也想学着治病救人,索性就拜了那个郎中为师,学了一些粗浅的医术。”

    “楚王妃过谦了,太子昏昏沉沉的睡了那么多天,就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无计可施,只吃了几颗王妃的丸药就略见起色,可见王妃的医术精湛,你口中的那个郎中应该也是隐士高人吧?”

    “皇上过奖,臣妾只是本着悬壶济世的心斗胆试了试。”

    “好一个悬壶济世,那你为什么要在丸药里投毒?”

    “皇上明鉴,如果臣妾真要毒死太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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