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伪装之后,国舅爷没有认出他们,或许也根本不认识,他们跟国舅爷交涉,说他们懂医术,可以帮助治病。

    国舅爷是个长相猥琐的胖子,说话也是一副公鸭嗓子,集齐了所有反派炮灰人物的特点。

    据说他并不是皇后的亲兄弟,是隔房的堂弟,在京城根本不算颗葱,皇后的嫡亲兄弟不是在朝中为官,就是要掌管家业,都不愿来这穷乡僻壤,他们来的时候老太师只是派了自己府里得力的下人跟随,为的就是监督和辅佐,但下人已经被腐化,跟着国舅爷狼狈为奸。

    “你们两个能治了这么多人?这是瘟疫懂吗?开玩笑,趁着你们还没染上病,哪儿凉快呆哪儿去。”

    国舅爷这么说,他手下的跟班就轰苏婉言和秦少俊,让他们赶紧滚。

    苏婉言只好说:“我们可以立下军令状,五天之内如果没有找到治疗疫病的办法,我们就跟着病人一起死。”

    国舅爷和老太师派来的“军师”商量,“说真的,爷我也不想杀这么多人给自己造杀孽,我的意思是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让他们试试。”

    “军师”也没什么意见,“小的听少爷您的,给他们立下军令状,让他们签字画押,安排人看着他们,跑不了就行。”

    商量好以后,国舅爷耍了点小心眼,对苏婉言说:“五天不行,时间太长,又要增加很多病人,三天,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找不到办法,你们就跟所有灾民一起死。”

    苏婉言大惊,“三天,三天不行啊。”

    国舅爷用力哼了一声:“你知道一天会增加多少病人吗?你们不是不想让爷我杀人,你们耽误时间就是在杀人懂吗?”

    他说的也没毛病,但时间这么短,苏婉言也没有信心,就看向秦少俊,秦少俊小声跟她说:“可以一试,我来的时候带上了治疗疫病的医书,从上面找找方子,再结合病人实际症状调整,应该没什么问题。”

    苏婉言就和国舅爷说:“三天就三天,但是,你们要听我俩的调遣,想要驱除疫病不是光靠药物治疗,想要救更多的人还需要做很多事。”

    “你说说看需要做些什么。”

    国舅爷也请的有大夫,只不过这些大夫对这次疫病没办法,国舅爷就想让大夫们听着,看可行不可行。

    苏婉言就说了注意百姓家里的卫生和水源食物安全,要用石灰等物做到消毒杀菌的作用,还有就是动物和人的尸体要妥善处理。

    还有就是跟现有病人接触过的人也都要隔离在家不准出门,免得传染更多的人。

    那些大夫里面也有不是混事的,苏婉言说的这些医书上也有过记载,他们就向国舅爷反应了,国舅爷答应了苏婉言的要求,并让人写了军令状出来,苏婉言和秦少俊就签字画了押。

    国舅爷亲自检查了,虽然认识那两个名字,但他并不认识苏婉言,更不认识秦少俊,所以什么也没多问。

    国舅爷派那些大夫带着人照苏婉言说的去做,苏婉言和秦少俊做了简单的防护就去见病人,所有病人都被关在一处,这显然不行,肯定会交叉感染,苏婉言又去告知国舅爷,让他想办法把人隔离开。

    然后才给病人拿脉,记下他们的症状,然后回到临时的住处翻看医书,调整药方。

    忙了几个时辰方子就拟好了,两人又急忙去抓药煎药给病人吃了,又督促国舅爷快点把病人隔离开,国舅爷被逼得不行,只好听他们的。

    在苏婉言的指挥下,临时搭了许多棚子,中间用木板子简单隔开。

    忙完之后才去找秦少俊问药的效果,事情当然不可能那么顺利,刚才的药方没有见效,只能再翻医书,调整药方,来回几次,她们倆两天两夜没合眼,在希望与失望中不停被折磨,终于在第三天拟出了有效果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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