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从苏鹤鸣书桌上翻出几张废弃没用的图纸给管家看,“就是这样的,说不定有人拿了已经传出府去,你一定要想办法,即便问出一点蛛丝马迹也是好的。”

    管家颤着心肝答应了,眼看天黑,苏婉言就回了王府。

    第二天上午,管家就来王府禀报,说并没找到所谓的图纸,他一夜没睡,仆人们也没睡,但什么都没查到,蛛丝马迹也没问出来。

    苏婉言愁眉不展,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管家又说那三个婆子并非她们说的那么尽职尽责,昨天被咬出来,她们平时没事的时候就跟别的差事上的婆子聚在一起打牌闲聊,时常不在院子里看着,而且打扫也并非每日都进行,都是五天十天的,想起来才干一回。

    苏婉言心想,肯定是她们疏忽了才被人钻了孔子,不然图纸怎么会丢,就让管家照规矩严惩那三个婆子。

    她又对管家说:“这件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查清楚的,昨天他们估计是糊弄了过去,你回去也不要再大张旗鼓地盘查,记着这个事暗中打探就好。”

    管家答应了,又说到霍青青,“昨天小的冒着被夫人打杀的危险也进去大概搜查了一下,也是什么都没发现。”

    苏婉言心想她一直派的有人在监视跟踪霍青青,霍青青的动向她还是清楚的,她忙着跟郑州私会,又怕被发现,真是费尽了心机,根本顾不上去偷图纸。

    苏婉言就对管家说:“难为你了,她那里就不用再去查了,应该跟她没关系。”

    等这次事情过去,霍青青只会更加肆无忌惮,因为她那里什么都没查出,她以为自己掩人耳目这件事做得非常好,就会放下戒心。

    这也是苏婉言昨天特意提醒她的目的,等到时候苏遂回来,想找到证据只会更加容易。

    她害怕图纸已经流传出府,就让惊言堂的情报网在京城秘密打探图纸的下落。

    再说苏元武这边,一日他从酒楼回到住处,发现苏小满躺在床上,头朝里睡着了,但他身上的衣衫破烂,还满身的脏污,他吓了一跳,立刻想到他受伤了治伤需要银钱。

    他凑过头去看了一眼,发现这小子睡得还挺熟,脸上各种颜色,又肿又破的,他想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拉起来,但一想这是自己亲儿子,受了伤不应该这样粗暴对待,就唉声叹气地在床边坐下。

    苏小满许久都没醒,他猛然想到不会是死了吧,就把手指凑到苏小满鼻子下面,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他稍微松了口气,用力摇了苏小满几下,可苏小满还是没醒。

    难道是晕过去了,他刚刚落下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用指甲在苏小满的人中处使力掐了一下,见还没醒,就又掐了一次,苏小满这才长出口气醒了过来,睁开布满血丝、又红又肿的眼睛看着自己亲爹。

    苏元武连忙问:“小满,你这是怎么了,你受伤了,被人打了?”

    “我差点被打死了。”苏小满虚弱地说出这句话就捂着胸口咳嗽起来,“我差不多是爬着回来的。”

    “那你现在怎么样啊,用不用去医馆看看?”苏元武想起反正离苏婉言的回春堂不远,可以去那里医治。

    “我都是内伤,没有口子,不用花这个钱。”

    苏小满显得好像很替自己亲爹考虑似的,最近苏元武还算安分,在酒楼好好做着差事挣钱,有时候摸鱼被掌柜的发现会说他一顿,但苏婉言说过严厉归严厉,但最好还是把他留住,所以他只要不干什么偷鸡摸狗,对客人不敬的事,掌柜的都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也因为如此,他觉得还挺轻松,就一直干着。

    苏元武在外挣钱,苏小满十五六岁了,也根本没一点要出去谋生的想法,整天在外面瞎混。

    “可你这伤是怎么来的呢?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若是被欺负了,你跟爹说,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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