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康平笑笑,“王爷既然找到学生,就说明王爷并非心甘情愿置身在权力之外。”

    端木睿也对他笑,两人像是互通了某种心意,他又给文康平倒了一杯酒。

    “不敢不敢。”文康平连忙端起了酒杯,“学生那就借花献佛,敬王爷一杯。”

    喝了酒之后,端木睿才说:“小先生很聪明,既然看出本王的不甘心,以后跟着本王怎么样,本王一定会给你最好的机会,让你迅速成长起来。”

    文康平拿起酒壶给端木睿倒了一杯,又敬了他一次,才说:“学生跟王爷相谈甚欢,能得到王爷赏识学生觉得很荣幸,也很感激,但学生寒窗苦读圣贤书,一心只为国为君,也是为了天下百姓。”

    虽然被拒绝了,但端木睿脸上的笑意没有减退半分,反而很欣赏地看着文康平,“这些话若是小先生的肺腑之言,那本王就祝愿小先生能一举高中,而且本王也一定会帮助你,让你得道公平对待。”

    文康平一脸的正直慷慨,“这自然是学生的真心话,王爷能出手相助,学生感激不尽,但是学生拿自己的文章说话,王爷若是想往高的捧学生,让学生成为王爷附庸,那就不必了。”

    送走文康平之后,端木睿思索良久,虽然觉得可惜,但文康平显得有些清高了,大概觉得他不是正统,好像很看不起他,不过他还是让人暗中资助他。

    过了几日,苏婉言在府里跟灵秀一边绣花一边说话。

    灵秀对苏婉言说:“王妃,你没发现这段日子淑红有些不一样了吗?”

    苏婉言对绣花还是有些生疏,抿着嘴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绣品,头也没抬地回了灵秀一句,“怎么不一样了?”

    “她有时候一个人做着事,或者坐着的时候就忍不住发笑,手上戴的金镯子也不见了,好像是当了,不知道拿钱做什么了,变得很喜欢打扮,还特别喜欢照镜子,前两天我还看见她在整理自己的衣裳,说要把攒下来的新衣裳要重新改改样子。”

    苏婉言听她说了这么多,也觉得事情有点异常,连手里的绣绷都放下了,问灵秀:“你就没打听一下出什么事了?”

    “婢子们开玩笑问她是不是在外面有心上人了,她总是害羞地很,也不说是不是有。”灵秀也干脆把绣绷放下,“可是婢子看十有八九她是有心上人了。”

    苏婉言又琢磨了一下,就让灵秀去把淑红叫到自己跟前来。

    淑红来了之后,苏婉言看了下她手腕,见她手腕上经常戴的金手镯果真没有了,就问她:“你的镯子呢,怎么不见你戴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