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阮希莹缓慢地点头,“你那天说的和离,这两天我好好琢磨了,我愿意,再不远离他,我估计会死在他手里。”

    苏婉言高兴地道:“那就好,只要你愿意,咱们再想办法怎么和离。”

    她们又说了几句,大夫就来了,苏婉言帮着阮希莹看了伤,告诉大夫后,让大夫开方子,或者配伤药。

    送走大夫,两人商量着和离的事情,阮希莹的男人就回来了,他看到门外站着几个女侍卫,不敢造次,就站在门前听她们说话。

    听到阮希莹要跟他和离,“砰”的一声把门推开,看到苏婉言问道:“你又是谁?”

    门外的女侍卫要进来把男人架走,苏婉言制止了她们,对男人说:“我是天朝皇后,负责管制昭贤。”

    “原来你就是那个让昭贤闹得不能安宁的女人,你竟然到我家来撺掇我妻子跟我和离,告诉你们,休想,我是不会同意和离的。”

    苏婉言指着躺在床上的阮希莹,拿出了上位者的气势,“你自己看看,你把她打成这样,你跟他不是夫妻,倒是仇人吧。仇人自然是不能在一起的。”

    男人就是个无赖,面对苏婉言这样的身份,他也可以耍横和狡辩。

    “她是我三媒六娉娶进门的,我就是把她打死她也是我的妻子,就算你是昭贤的女皇上你也管不着我的家事。”

    “你把她打死?你眼中还有律法吗?她到底犯了那条过错,让你这样打?她若是没犯过错,那么错的就是你。你要把她往死里打,她为何不能离开你,要等着被你打死吗?凭什么被你娶进门,她连自己的命都要搭在你手上?还有孩子,何其无辜,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在你家里也真是倒霉,摊上你这样无能又坏到骨子里的爹。”

    苏婉言知道自己说这些对一个不讲道理的无赖来说是没用的,但她就是气不过,简直觉得气都有点倒不上来,必须把这些话说出来她才能舒服一点。

    男人指着她还要说什么,她挥了挥手,让女侍卫把人带走。

    她又安慰了阮希莹几句,就出去了,到前院里看到男人,警告他不要再对阮希莹和孩子动手,否则一定会把他抓进刑事司查办的。

    她们离开之后,男人又从家里寻了些钱就出去喝酒去了,在酒桌子上,他想起苏婉言劝说阮希莹跟他和离,他气不过就跟同桌的人大骂苏婉言。

    酒馆的主人因为苏婉言重视商贩,给他们许多税收等政策上的照顾,非常感激和支持苏婉言,就过来职责他了一顿,他便闭上嘴不好意思再胡说。

    夜深了他才回去,已经喝得连路都走不稳,眼睛也是花的,加上天黑,走到河边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踏空,他竟然摔进河里。

    酒顿时醒了一些,他不会游水,就大喊救命。这条河离他家不远,这附近的百姓都知道他是个恶棍,打老婆孩子不说,跟他们这些邻居也不对付。

    听到呼喊,虽然有人听到,一看是他落水,一方面是不敢救他,怕救上岸惹上一身骚,被他缠上,另一方面确实因为天黑,人家怕跳进水里连自己的命也搭上。

    因此,岸上的人瞄了一眼,想了想就都躲了,最后男人就淹死了。

    第二天男人的尸体浮上水面被街坊邻居看到,把他打捞上来,街坊邻居知道他们夫妻不和,都觉得是阮希莹把男人害死的,就去衙门报了官。

    苏婉言知道此事,就去了阮希莹家中,她家里还在办丧事,衙门的人正要把阮希莹带走,她就让衙门的人等一等,她先问阮希莹几个问题。

    “他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苏婉言也觉得为了脱离跟男人的关系,阮希莹有可能会铤而走险。

    阮希莹用力摇头,“没有,昨天我什么情形你是知道的,我躺在床上一直没起来。”

    “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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