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见嫡亲女儿意外反常,正欲劝阻,被一道冷冽的眼神逼回。

    “今日我是教训我弟弟,要是谁敢插手,……”苏婉言如刀的眼神划过众人,屋内的人瞬间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苏鹤鸣被连拖带拽地带进苏家前主母的祠堂,“跪下!”

    少年充满仇恨的双眼看向苏婉言。

    “要我教你?”

    少年别过脸,屈辱跪下。

    “当着母亲的面我且问问你,这么多年来你可对得起她?你我一母同胞本应相互扶持,你却帮着外人残害手足,这是人干的事吗?”

    苏鹤鸣正欲说什么,眼眶却委屈的盈满泪水,他没有娘亲和那些公子哥一块玩耍时经常受欺负,给嫡姐说她都不放在心上,一心跟在太子身后,还是语娴姐姐帮他出的气,那个时候这个人怎么不说一母同胞?

    苏遂见女儿实在反常,放心不下,一众人又跟到祠堂。

    见苏鹤鸣哭了出来,众人惊讶地睁大了眼,“这,这三姑娘莫不是得了癔症,怎么如此反常。”

    苏语娴握紧帕子,心不住狂跳。

    苏婉言见众人前面手抖的苏语娴,暗道蠢货。

    “既然要找凶手,料想姐姐也跑不掉吧?”

    “你,苏婉言你说话便说话,怎的含血喷人!”

    苏婉言将手上的伤口露出,言辞昭昭,“这毒是醉梦让人产生幻觉,在极度欢愉中死亡,试问这种毒就凭苏鹤鸣一个九岁孩童能买到吗?”

    “那你又怎确定是我的?”苏语娴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

    “呵,”苏婉言眼神亲飘飘地一撇,“让人搜查一番便是。”

    苏遂也是个精明之人,后院之事不掺和也不代表不知晓,“来人去搜大小姐的房间。”

    “不行,我一个未出阁小姐的闺房,怎么能给别人看,不许去!”

    苏遂眼睛扫过,让苏语娴两腿一软,“搜!”

    片刻后一众人回来,为首那人递过药瓶,“将军,搜到此物。”

    苏婉言嘴角微扬,还真是个蠢货,连毁尸灭迹都不知。

    醉梦二字在釉白的瓷瓶上格外显眼,苏遂浓眉一皱,脸上的肉发颤,他本以为这抬上来的二房是个好相与的,却没想到这么多心思。

    “来人把大小姐带进暗房,关上五天。”

    下人们心头一震面上不显,把边吼边叫的苏语娴拖了下去。

    苏婉言抬眼满是嘲讽,这般模样那里还有京都第一美人的风采,可笑至极。

    “言儿,你没事吧?”五大三粗的苏勉强露出讨好的微笑。

    “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