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上,所有人都没有一丝欢喜,苏遂看了一眼苏婉言和苏语娴,发现没有苏鹤鸣的身影,就问苏婉言:“你弟弟人呢,不想看到我这个父亲?”

    苏婉言连忙说:“鹤鸣跟先生出门游历去了,因为父亲回来的消息……”

    她看了一眼霍青青,说出了实情,“父亲回来的消息女儿是昨天才知道的。”

    苏鹤鸣前几日跟肖时出门去了,要学习奇门遁甲这些东西闭门造车是不行的,所以肖时经常带他出门。

    而苏遂刚回来,苏婉言还没有机会跟他说苏鹤鸣已经拜高人为师。

    苏遂听了苏婉言说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什么?昨天才知道,我早就修了书信回府,你为何昨天才知道?”

    说完他看了一眼霍青青,大声质问:“是你故意隐瞒是吗?你为何要如此?”

    霍青青扭头狠狠瞪了苏婉言一眼,拉住站起身的苏遂,柔声说:“老爷,是妾身不好,妾身事多,婉言也常出府去,想告诉她一直没找到机会。你消消气,妾身和孩子们盼了你这么久才把你盼回来,至少好好吃顿饭。”

    霍青青这是在告自己的状,苏婉言就说:“女儿又开了一家药铺,所以有时会去照管,也不是总不在家。父亲,继母说的对,女儿和姐姐都盼着你回家,今天什么都不说,先开开心心吃这顿饭,算是为你接风洗尘。”

    在苏遂面前,她还是忍着厌恶叫霍青青继母,保持着基本的礼节。

    她又端起酒杯对苏遂说:“女儿敬父亲,望父亲身体康健,心想事成,也祝父亲打了大胜仗,凯旋而归,保护了一方百姓的平安。”

    苏遂感慨万千,忙端起酒杯饮了一口,现在他蒙受冤屈,最想听到的就是这些发自真心的话语。

    苏婉言也抿了一口,看了一眼霍青青和苏语娴说:“女儿和继母跟姐姐,我们这些至亲的人都相信父亲是受了冤枉,我们只会替你感到荣耀,也相信父亲的事肯定能很快真相大白。”

    霍青青连忙说:“是啊,老爷,我们都相信你,昨天听说你被皇上留在宫里,我们都急坏了,婉言来跟我说,有人诬陷你,我们半刻也没耽误,立刻把那些可能被人拿来当做证据的东西都销毁了,他们来了那么多人愣是没找到一点证据。”

    她说完又拽了一下苏语娴,苏语娴也赶紧端起酒杯敬苏遂,“女儿相信父亲吉人自有天相,肯定很快就能沉冤得雪。”

    其实,她和霍青青心里此时都快滴血了,苏遂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打了胜仗,结果非但没有升官加爵,反而被软禁在家,连往日的辉煌都黯淡了下去。

    她几乎看到太子妃的位置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此时还能保持淡定已经很不容易了。

    苏遂听了大家的话,终于没再发脾气,坐下来和和气气地吃了一顿饭。

    饭后,天已经黑透了,就叫苏婉言去了他的书房。

    苏婉言这才把苏鹤鸣这段时间在制作暗器、武器的超常天赋跟苏遂说了,又说了他拜师于肖时,学习奇门遁甲的事。

    苏遂感到震惊的同时,欣喜自不待然,而且觉得这都是苏婉言教导有方,心里对她更为赞赏。

    苏遂又跟她说了今日大殿之上,王泉指认他通敌叛国之事。

    “这件事绝对是皇上故意构陷父亲,可惜父亲舍身忘死为国杀敌,到头来却被他猜忌陷害。”苏婉言心里十分痛恨。

    苏遂也显然是对皇帝失望了,眼里充满了落寞,不住地叹息。

    “我听你继母说,你得到消息称有人诬陷为父,这消息从何而来?”

    苏婉言迟疑了一下说了实话,“是端木睿,他来告诉的女儿。”

    苏遂沉吟着点头,正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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