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搜出了写给南渊国国主的密信,她在向南渊国国主汇报,舒雅公主不服从安排,在南渊国就因为水性杨花而名声败坏,到了中原还死性不改,又想纠缠年轻王爷,她这是对南渊国不忠,若再不悔改就要除掉她,以免她依附他人成为南渊祸患。

    人证方面,侍女们说,昨晚舒雅公主从外面回去,红瑶就把她们全都遣退,只留下她一人伺候。

    端木睿就猜想应该是舒雅公主被他赶回去之后,红瑶让所有人退下,质问公主为何又去找他,公主顶撞了她,并说了一些叛逆的话,红瑶一气之下就杀了舒雅公主,接着就是想嫁祸给王府,把这件事当做借口来为难皇帝,让皇帝答应一些条件。

    当晚就把红瑶和一种侍女押到金尚书所在的驿馆,皇帝驾临亲自监督过问此事。

    红瑶十分狡猾,她不是一般的侍女,是南渊国主亲手训练出来的死侍,专门派来监督舒雅公主的。

    她咬死了人不是她杀的,所谓的人证根本不能证实她就是凶手,说不定是有人在她离开后又去了公主的住处把她杀了。

    因为没人看到她是什么时辰回的自己住处,通过公主死亡的大致时间也不能就此断定人是她杀的。

    还有物证,那张字条确实是公主的字迹,但公主本来就是个品行不佳的人,这在南渊无人不知,她的话根本不能取信。

    还有从她屋里搜出来的密信,也是一样的,只是说如果公主不改她就会除掉,但这只是一个假设,没有明显界定在什么程度下就要杀人,也没人知道那晚公主和她都吵了些什么。

    现在就差找到凶器,只要找到淬毒银针是出自红瑶之手就能证实她是凶手,可找遍了王府也没找到凶器,所以明知人就是红瑶杀的,但她如果不招,就不能定她的罪。

    红瑶不愧是死侍,陆谦的人对她用了各种刑法她都不招,而且红瑶是南渊国的人,他们也不能把她折磨得太过,免得被南渊国说是严刑逼供。

    不能给红瑶定罪,金尚书把这边发生的事让人传回国内,又带着他的使团成员跟朝廷交涉,让朝廷交出真凶,否则就要割地赔偿。

    南渊国对南面边境到木落江以南的富庶地带早已垂涎多年,如今正好趁着这个事件索要这一片土地,如果不允,肯定会兵戎相见。

    南渊国如今国势强盛,眼下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也师出有名了,肯定会出兵攻打。皇帝没有自信能战胜他们,朝中大臣又分成了主战和主和两派,在大殿之上争论不休。

    有人主张重新启用苏遂,要不然就拔擢新的有能力的将领去迎战,举一国之力不信就打不过一个南渊小国。

    主和派还是那老一套,觉得战事会拖垮国家,更会给百姓带来灾难,不如陪一些钱买个安宁。

    “可南渊国想要的不是一点钱物,他们要木落江以南的广大土地。”主战的老将沙哑着嗓子,声音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

    “谁说就给他广大土地了,这都是可以商讨的。”主和的秋丞相还正当年,声音也十分响亮。

    “和谈就是不行,不打他,他以后只会更加过分。”

    “只说打,打不打的赢还是个问题,此去南面边境,路途遥远不说,而且南疆处处都是瘴气,毒蛇毒虫满地,咱们这些士兵哪里受得了那种环境。”

    “士兵的天职就是打仗,难道还要找个舒服的地方,养的肥肥胖胖但才去打?”

    主战主和派争论不休,皇帝坐在龙椅上半合着眼睛,听着下面的一片聒噪,许久才说:“行了,不要争了。”

    所有人都消停下来,皇帝这才睁开精光四射的眼睛,“爱卿们,你们为国为民的忠心朕都知道,可如今朝中没有能适应南边气候和环境的武将,且刚刚跟匈奴打完,国库空虚,一出征就要大笔钱财物资,这一打就不知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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