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让人无法忍受,苏语娴剧烈的颤抖起来,她无法想象此后的数天自己都要在这样的痛苦中度过。

    “你简直是——”

    “我没有阻止姐姐追求自己的幸福,换句话说,姐姐嫁给谁喜欢谁都与我没有关系,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将自己的幸福与前程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语娴的鬓角已经被冷汗湿透,她紧紧抓着地上的萱草,却不能缓解手腕上的痛苦。

    “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你要是不肯认错呢,那姐姐这手可就真的要废在这里了,这么一双漂亮的手,姐姐忍心我也不忍心啊,所以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知道错了么?”

    霍青青早就昏死过去歪倒在一旁,暗室里只有苏语娴和苏婉言两个人,苏语娴终于还是低下头来,低声说了句:“我知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可别忘记了这句话。”

    苏婉言闪电般的出手,将苏语娴的手腕接了回来。只听到她长长叹了口气,歪倒在草垛上昏死过去。

    暗室的门重新闭合,一众人低着头不敢言语,只等着苏婉言的命令。

    “这剪刀是谁传递的?我这个姐姐断然没有随身携带这种东西的道理。”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无一人吭声。

    “到底是谁?现在站出来还可以考虑从轻处罚,再晚了可就不是一顿鞭子一顿板子的事了。私自传递利器按照家法是可以就地打死的。”

    “是,是小人。”

    一个面无人色的婆子软倒在地上,抖的如同筛糠一般,眼中泪流不止,明显是被苏婉言的一系列操作吓得魂不附体。

    “剪子是小姐让奴婢给她的,说是要首先去通知将军,将军今日不在府中,于是奴婢便告诉了小姐。”

    “好,好,你来告诉我自然是要赏的,可你私下里传递,私相授受也是要罚的,那十两银子下去,下去领二十鞭子吧。”

    那婆子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下去了。

    “金杯供尔等饮,白刃也是不相饶的,我是将军的嫡女,这个家本就该由我来当,究竟如何取舍你们心里清楚了没有?”

    底下的仆人磕头如捣蒜,从前争斗的心在此时也尽皆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