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是他,他自己撞上门来了。”

    端木睿想着他把苏婉言当药人,就想报复回来,可义渠隆是质子,也不能对他太过,就经常在一些小事上刁难他。

    让驿馆的下人对他特殊照顾,经常给他送去没有烧开的热水,或者送去很烫的洗澡水,再或者吃食上不是味重得很,就是根本没有味道,让义渠隆很是困扰。

    这天义渠隆出门喝酒,端木睿进入他的房中查探,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的药物,就觉得这个人隐藏太深。

    义渠隆很晚才回来,驿馆都关门了,他是用力拍打大门,吵醒了侍者才得以进来。

    端木睿就等在院子里,见他喝得醉醺醺的,就说他:“质子难道不知晓驿馆宵禁时间吗?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成何体统。”

    “你管得着本圣子吗?本圣子连喝个酒都不行?”义渠隆往前走了两步就来推端木睿。

    他作为质子留在京城,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竟然还出来一个人想要管束自己,他心里十分郁闷。

    端木睿巧妙地躲开,一只手捏住他的肩膀,他伸手又朝端木睿打去,两人缠斗了几个回合,他不敌端木睿,被端木睿不轻不重地从背后踹了一脚,踉踉跄跄地扑倒在地。

    “想在我天朝地盘上逞凶,你要想想自己是不是有这个能耐。”端木睿抓着他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你喝的太多了,我送你回屋。”

    义渠隆感觉肩膀被端木睿捏的快要碎掉一般,他疼得受不住地叫起来,端木睿怕引人注意就收了力道。

    把他送进屋里,对他说:“到了我的地界,你最好规矩一点,今天对你的一点小惩戒是因为你晚归,还想出手伤人,出去了不要随便叫嚣。”

    义渠隆歪倒在椅子上,指着端木睿说:“你这是小人行径,公报私仇,我就说我最近怎么这么不顺,原来都是你在搞鬼。”

    端木睿冷笑,“公报私仇?算你有自知之明,谁让你对本王王妃做出那些事?”

    义渠隆摇头,“你是不知,你的王妃逃走的时候毁了我多少心血,连我千辛万苦制出来的神药都丢失了,我怀疑是王妃偷走的。我损失这么大,我都没找她算账,你倒好,明里暗里对我出手。”

    端木睿想了想,觉得他说的这些苏婉言应该能做出来,就笑着很开心地道:“原来还有这段隐情,当时她倒是没和我说起过。”

    第二日,他问起苏婉言,苏婉言就承认是她干的,“走的时候气不过,把他所有的药全都倒进了炼丹炉里,他的那什么神药也让我给顺走了,现在还放在那里,要不是你说我都忘了,有时间了带到炼药堂,让他们看看是不是好东西。”

    端木睿就夸她干得好,“看来以后有人欺负了你,都不用别人出手替你出气了。”

    苏婉言一扬下巴,“那是,不过还是要感谢你,最近帮我好好‘照顾’了那家伙。”

    端木睿走后,灵秀说:“昨天王妃出门不是还遇到了那个匈奴人,那匈奴人看起来还挺有教养的,不像想象中那么野蛮。”

    为了苏婉言方便,惊言堂联络点,或者议事的地方都会隐藏在一些成衣铺、布料,或者胭脂水粉之类的铺子的后面。

    昨天苏婉言和帮众议事结束,从绣房出来,不想却遇到了义渠隆,义渠隆穿着汉人的服饰,特意学了汉人的行为习惯,说话又没有口音,因此确实有几分斯文儒雅的味道。

    看到苏婉言,他显得很是惊讶,上前指着绣房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偶遇,咱们还真是有缘。”

    “质子来这里是打算买绣品?”苏婉言当时没做他想,以为真的是偶遇,还好奇地问了他一句。

    义渠隆点头,“买点随身携带的饰物,不如王妃帮我挑选一下,我怕我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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