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空虚,犹如海水倒灌。

    她强忍着,毫不认输。

    一把拉过锦被,裹住身子,她翻身朝外,留给她一个后背:“睡觉。”

    “好。”

    他说好。

    他眼里染着油腻的情欲,一副随时要扑吞了她的神志,她还等着他先迁便,上来虎扑,可这厮,竟有如此的忍耐力。

    骆扶雪,却是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被挑逗的身子点了火,整个人将近着起来了。

    他便是不来,如何办?

    莫非,她真要从新“声情并茂”去念一遍那台词,才不要,丢脸。

    或是?

    她倏地心生一计,今日这场欢好,不单单是满足个人希望这么容易了,这是一场战斗,谁崩不住,谁便输了。

    背对着他,她本是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倏地,被角滑落,露出一截白净的莹润的肩头。

    她还不安本分的,妖娆的扭了一下腰肢,装作诉苦床板太硬。

    一扭动,加上被窝里素手蓄意的拉扯,被子自肩头,滑落到了手臂,露出一片美妙春色。

    快,扑我吧,扑吧,殷蒙。

    她内心迫切的希望着,情欲占一半,好胜心占一半。

    对方纹丝不动。

    是露的不敷多?

    她定了定神,豁出去了,蓦地拉下一大截被子,露出整个亮光的后背,连续诉苦:“这小悦,屋内放这么多炭盆干什么,热死人了。”

    “是吧,那本太祖帮你撤少少。”

    他站起,下床,穿好衣服,果然真将炭盆一个个搬出屋外了。

    还贴心的,给她开了窗户:“如此舒适点没?”

    骆扶雪一个哆嗦,冷出一层鸡皮疙瘩,忙拉高了被子,色诱计划,完全告败。

    殷蒙上了床,合衣躺在她身边。

    她想到了第二计。

    锦被一抛,她将他整个归入此中:“别冷着了。”

    他微微一笑,温润如玉:“谢谢。”

    也仅有谢谢两字,被窝里,她全真空,他却连头发丝都没碰她一下。

    这下,她有些颓然了。

    乃至自我质疑。

    这小子,莫不是对她不感乐趣了吧。

    否则这种事,谁能说刹车便刹车的啊,便像她现在,满身痒痒,情欲难退,他脸上怎能倏地变得这般清静无波,便好似以前的挑逗都不曾发生过。

    她堕入了一种莫名烦躁的情绪。

    “殷蒙,睡觉了。”

    她耐着性子提醒,言下之意,快点来睡老娘。

    他拿着一本兵法:“好好的书,买来便要看,本太祖看完便睡,你先睡吧。”

    草,他挤兑她呢。

    又拿书说事。

    骆扶雪算是清楚了,他完全,便是在生气。

    看来关于她看小黄书这件事,他最恶感啊。

    虽内内心骂他不开化,却也晓得这事儿摊上哪个男子,都不会承受得了自己妻子看小黄书这恶趣味。

    他没有和男子那样请求她三从四德,值得褒扬了。

    骆扶雪先心软了,坐站起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一起睡吧,我以后都不看了。”

    认错态度优越,他淡淡扫了她一眼:“你上次也如此说。”

    “我以后真的不看了,我说。”

    他终于舍得拿正眼看她了:“你的誓词值钱吗?”

    “值钱,代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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